“是。”禹柄宇再度尷尬了一下。
金鐘銘繼續邁步上前,而等他來到門口眾人不到數步遠的時候,表情卻已經邊成笑眯眯的樣子了:“聽說案子已經結了,諸位怎麼還沒走?哦,也不是沒人走,金時君臺長就走了,鄭雲浩先生也沒了……那李炳淳副部長你怎麼還不走?你還有事?”
“沒有,沒事!”李炳淳面色發白的搖了下頭。“這不是單純的等鍾銘你回來嗎,挺長時間沒見了,剛再見就遇到這種事情……”
“見我幹嗎?”金鐘銘突然板著臉打斷了對方。“我們有交情嗎?”
“也沒什麼……”李炳淳用微弱的聲音回應道,不知道是說二人確實沒交情還是說其實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等金鐘銘。
“我猜一下啊。”金鐘銘變臉如翻書,竟然馬上又笑眯眯了起來,只是這個笑臉這時候看起來就人多了。“李部長你是不是特別想問一下我,總統身邊秘書室的諸位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們今天為什麼要這麼傾盡一切的維護我?我們是怎麼勾搭上的?”
不要說李炳淳有些驚愕,也不說那些特別想知道這個問題的一眾等在這裡的人如何反應,單說金鐘銘身後的禹柄宇眼睛都直了……你說給李炳淳這個層次的人倒也罷了,但這尼瑪眼前可是還有著一群檢察官、一堆秘書室中層工作人員,然後才能算是那幾個文化界的官方大佬,哦,不遠處還有兩個警衛!
你就不怕人多口雜?
話說,自己回來處理案子,把鄭雲浩送給派出所,又把金時君給攆走的這段時間裡,金鐘銘在總統那裡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莫非……是受了失心瘋的李在賢的傳染?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就在禹柄宇疑神疑鬼之際,金鐘銘已然開口了。“我跟這群被咱們韓國人尊稱為內廷長官,實權不亞於外面部長的高階秘書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從私交到公務交流,真的是什麼都沒有!這其中我和他們最深入的一次交流是發生在我和安鍾範秘書之間的……《恐怖直播》以後,我請他在電影院辦公室裡喝了兩杯咖啡。”
金鐘銘的話讓禹柄宇猛地鬆了口氣,原來這廝是想警告一番這裡的人不要亂說話,從而壓制一下剛才那個案子的不良影響。不過在這位檢察官出身的禹首席看來,對方這麼做還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再說了,這傢伙也太小瞧自己這些人對青瓦臺的掌控能力了,不說別的,這群檢察官總是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吧?加上安鍾範、鄭虎成那些人,這些中層秘書也得捏著鼻子吧?
走出青瓦臺,搞定那幾個文化界大佬不就得了,何至於在這麼敏感的地方當著這麼多敏感的人說這麼敏感的話?
“原來如此。”李炳淳大概是因為剛才被當了靶子,所以難免有些緊張,竟然不知死活的附和了起來。“青瓦臺秘書室的諸位都是公認的專家和賢達……”
“但是這群有權有勢的賢達為什麼會這麼無條件的維護我呢?”金鐘銘嗤笑了一聲,再度打斷了對方。“我來告訴你吧,不是因為我和他們有共同的利益,而是我和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金淇春,大選期間負責總統女士秘書室的金淇春秘書長,是我和他們一起聯手趕走的!”
全場寂靜無語,只有風聲捲過附近旗杆上太極旗時的發出獵獵的聲響。
禹柄宇大概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但卻出奇的沒有出演阻止對方,因為隱約中他感覺到了一點什麼……那就是,其實對方這麼做,未必就對自己這些人有什麼壞處。
“金淇春前輩這個人……怎麼回事我就不說了。”金鐘銘單手摁住被夜風掀起的西服下襬,然後單手對著眼前這群兔子點了起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秘書室的這麼多位大佬都對金淇春前輩抱有極大的牴觸情緒,而且有意思的是,別看他們個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