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做節目嘛……女士那邊不放攝像頭已經很尊重了。”
“那要是人家說夢話呢?”金鐘銘緊追不捨。
“說夢話怎麼了?”羅英石憤憤然反問道。“說夢話而已!”
“說夢話的時候人家做的是春夢呢?”
又是‘哐啷’一聲,好不容易從壓水井下的青石板上大略收攏起來的大米再度被打翻在地,而這次大米直接落在了澆了一夜雨的泥地裡。
“先不說那個話題……這個樣子。”金鐘銘伸手指了過去。“能給換盆新米嗎?”
“不可能!”羅英石連連搖頭。“不能因為搞砸了就給重新來的機會……一粒米都不多給!”
金鐘銘被氣笑了,但他依然放棄了和這廝互懟的機會,而是立即頂著雨線跑出去幫著收攏爛泥地裡的大米去了……再不去,早飯真沒得吃了。
“oppa……怎麼辦?”初瓏也慌了。“真不給換嗎?”
“不給換的。”金鐘銘看起來還算鎮定,好像早就料到了節目組的硬心腸。“瓏瓏你去把房子裡用來和麵的大盆拿出來,我們得好好‘淘淘米’了!”
聽話的初瓏轉身就往屋內跑去,而由於事發突然,唯一一個在這邊拍攝淘米的節目組vj不知道犯了什麼渾,竟然跟著初瓏跑進屋裡去了。
一時間,只剩下金鐘銘和昭妍二人在泥地裡攏米。
“昭妍姐。”金鐘銘攏了兩下後,看著手邊又是泥又是水又是米,實在是忍不住笑了。“你這是怎麼回事?一大早就狀況不斷,不會昨天真做春夢了?”
“沒有的事情!”昭妍面色通紅的瞪了對方一眼,她知道,vj雖然不在,可麥是開著的,這話不一定剪輯的了。
“那是昨天沒睡好?”金鐘銘笑了笑,繼續調笑道。
“其實……”昭妍抬頭看了下屋內,那邊傳來了叮叮噹噹的聲音,很顯然是初瓏搞出來的動靜,這引起了幾乎所有屋簷下工作人員的注意。“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下,昨天那個什麼詞你為什麼念一半就不念了?我怎麼想怎麼覺得應該不是因為什麼秋雨、春雨的緣故吧?”
“就為這個想了一夜沒睡好?”金鐘銘哭笑不得的問道。
“差不多有一點這個原因吧,因為那是我們最後說的話,所以一直記著。”
“那我給你念完好了。”金鐘銘抬頭似笑非笑的抬頭盯住了對方的臉。“唸完以後認真幹活!”
昭妍不滿的嘟了下嘴。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你看,唸完了你也沒什麼反應……而且確實是秋雨和春雨不對路。”
昭妍一邊努力攏住大米不讓雨水沖走,一邊低頭小聲說道:“反正我什麼都聽不懂……”
“其實我也不瞞你。”金鐘銘再度笑了一下,然而低聲附到對方耳旁解釋道。“那首詞確實不合適念出來,尤其是我猜到屋裡有竊聽器和攝像頭的時候……”
“為什麼?”
“因為念著念著我突然想起來,這首詞確實是詩人寫給自己情人的情詩,只不過這個情人不是什麼合法的情人,而是他小姨子……那倆人其實是勾搭到一起的姦夫淫(防抽)婦。”
昭妍目瞪口呆。
ps:沒大章……卡文卡的死死的……卡到什麼程度……這首詞,我記得是清代某位寫的,但是具體內容忘了,只記得小姨子的事情……就去搜,就好像是鑽了牛角尖一樣的去找,最後幾乎把清代有名的詩詞給全部過了一遍,耗費了十幾個小時。
然而,可怕的事情是,我終於找到這首詞了,卻在電腦前乾坐了五六個小時才把這首詞給打上……而這僅僅是一首詞。
可是仔細想想,我也不是在乾坐,坐在電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