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當其中的孫娜恩連連點頭,但是依舊看得出她有點緊張。
“你是普美?”金鐘銘繼續招呼了下去。“初瓏跟我聊起過你。”
“哎,代表。初瓏姐也跟我聊起過你。”第一次拜訪,性格強悍如普美也很緊張。
“南珠……你沒必要把你的罈子牛奶保護的那麼好,我真不搶的。”金鐘銘挨個的問候道。“這個是瑜暻吧?我也聽初瓏說過你,呃,最後是夏榮?”
年紀最小的吳夏榮明顯也最緊張,哪怕在門口已經鞠躬問候過一次了,她這次又站起來專門問候了一下。不過,這次鞠躬卻出了岔子,一直在她手上,也被金鐘銘一直當成手套或者護手之類的毛茸茸一團的東西,突然就從她手裡掉了下來,然後還直接順著地板一路爬到了金鐘銘的腳上,最後竟然踩著金鐘銘的膝蓋鑽進了沙發上坐墊的縫隙裡。
“代表,真是對不起。”吳夏榮有點膽戰心驚的感覺。
“沒有的事情。”金鐘銘茫然的拽著那個小白球的尾巴跟對方拔起了河。“你們為什麼這麼怕我?初瓏教育的不到位啊,個個膽戰心驚的……這是煤炭?”
一番掙扎後,煤炭被金鐘銘單手在空中舉了起來,不過馬上就被恩地給搶走了。
“你怎麼把它帶過來的?”金鐘銘好奇不已。“你剛才不是說這次是坐火車過來的嗎?火車上可以帶這個?”
恩地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回手把煤炭扔進了自己羽絨服的帽子裡,再把帽子口上的拉繩一緊,一個足以盛放一隻小貓的口袋就出現了。
“你就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金鐘銘無語至極。
“oppa。”初瓏終於忙完了一切,她和一大盤點心的到來使得這邊的氣氛終於擺脫了緊張和尷尬。“這是專門給你取出來的松子餅,配你的黑茶。”
“感謝萬分。”金鐘銘連連道謝。
“oppa精神不太好嗎?”初瓏把一小碟松子餅放到了金鐘銘身邊後就順勢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扶手上。“總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啊。”
“無聊透頂後憋得。”金鐘銘乾笑了一聲。“今天知道krystal病情控制住以後就不知道該幹什麼該想什麼了。你們要不來我估計就要數秒錶了,明明外面這麼多事情,我卻根本沒法插手。”
“但是oppa。”初瓏有些不解。“雖然是隔離,但是也可以外出吧?不是說只要跟醫院報備就行了嗎?”
“不是那麼回事。”金鐘銘連連搖頭。“公眾人物就是這樣,這種引起爭議的事情還是少作為好,雖然可以出去。但是有心人說你不顧公共衛生安全你也沒法子的。還有恩地,現在你是練習生,是小孩子,把貓藏在帽子裡混上火車自然沒什麼,再往後出道了,這樣的東西就會被人盯上,韓國可是有專業anti的……”
“聽到沒有?”初瓏拉下臉對恩地教育道。“恩地你以後不要幹這種事情了!”
“哎!”恩地低聲沒好氣的答道,她覺得初瓏姐和金鐘銘這麼坐在對面像極了一唱一和的老闆和老闆娘,而且最關鍵的是。當初瓏姐往那裡一坐下以後金鐘銘哪來的什麼‘精神不好不對勁’?這說話不是很利索嗎?明明就是之前嫌我們這群人年紀小不想跟我們說話罷了。
果然,正如恩地所想的那樣,她們這六個小女孩坐在沙發的一側是吃著糕點喝著飲料順便逗著小白貓,純粹是自娛自樂了,而對面的金鐘銘則完全是在跟身邊的初瓏在聊天,根本就沒有半點主人的覺悟,甚至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她們這群小丫頭一眼。
“感覺確實比上次瘦了點,但明顯憔悴了一點。這才一個月不到吧?”金鐘銘側著頭盯著初瓏的臉問詢道。“很累嗎?”
“倒也稱不上累。”初瓏縷了下耳邊的頭髮,然後搖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