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你是不是在臺下看了我們的舞臺?”西卡笑眯眯的問道。
“是啊。”金鐘銘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面朝外坐在了敞開門的駕駛座上。“我一早就來了,然後看了整個直播過程。”
“那你覺得怎麼樣?”西卡可能是覺得金鐘銘這種坐姿很有趣,所以就拉開了現代車的後門,然後也學著對方坐了下來。不過,相比較於金鐘銘可以雙腳沾地的坐著,她由於腿短卻只能踩在車沿上。
“很不錯。”金鐘銘略顯無力的答道。“恭喜了,九連冠確實很了不起。”
“是不是因為我們沒感謝你所以情緒不高?”西卡巴著車門歪著頭問道。
“嘛。”金鐘銘抬手蹭了下自己的鼻子,他隱約的感覺到有些東西不太對頭。“那麼說被音樂聲打斷的那聲感謝也不是在謝我了?”
“沒錯,而且是我告訴帕尼不要感謝你的。”西卡給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回答。
“為什麼?”金鐘銘有些發矇。
“因為我想當面向你……不是道謝……我……”西卡的表情急轉直下,最後竟然有些惶然了。“我說不出來。”
“我已經懂了。”金鐘銘淡淡的回應了一下,不是他裝逼,而是他確實反應了過來,畢竟他經歷過類似的情形,而且是很多次,所以一點就透。“你是不是想迫切的向我展示什麼,但是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西卡無奈的鼓起包子臉,然後點了點頭。
“我就猜到是這樣。”金鐘銘也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那是很小的時候的事情了,有一次西卡在家門口的草坪上抓住了一隻蝴蝶,然後就急匆匆的揹著手跑過來找自己,但是她竟然蠢到揹著手站在那裡一直把蝴蝶憋死也想不起來該怎麼炫耀,最後只能對著蝴蝶的屍體嚎啕大哭。
還有一次,她破天荒的幫著當時還很小的貝克洗了一次澡,興奮異常的她想找自己炫耀一下,但是最終卻只會拎著吹風機在自己身邊轉了一圈又一圈,也不知道把貝克給拽過來,最後想起來要展示貝克的時候,那隻笨狗卻已經在外面下過雨的草地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滾了。最後逼得西卡還是隻能站在那裡抹眼淚。
總之。這丫頭有時候確實傻的可愛。
於是。金鐘銘決定試著引導一下:“是不是覺得自己拿了九連冠的好成績。所以單純的……”
“有一點,但是不是主要的想法。”
“那是不是想告訴我,之前的辛苦和煎熬都過去了,現在你們終於可以……”
“還是隻有一部分。”
“那就是你覺得自己經歷了之前這近一年的起起伏伏,終於可以坦然的告訴我,說自己以後再遭遇這種種一切的時候,就不會再害怕了,讓我不用再擔心你。為你……”
“大概是這個。”西卡睜大眼睛看向金鐘銘。“不過伍德,雖然小時候我一直羨慕你能把我搞不清楚的東西給說的一清二楚,但實際上你真的沒有必要說的太清楚的。剛才你說你懂了的時候我就已經無所謂了。”
金鐘銘無言以對,他這性格估計是很難改了。
“但還是要謝謝你的。”西卡等了一會後才說道。“看得出來你還是很介意我們沒在臺上謝你的,所以我要謝謝你,歌曲、鼓勵,還有……嗯,也就是這兩個”
金鐘銘無語的扶著額頭笑了。
“還要感謝你讓我終於想起了到底想說什麼了。”西卡繼續說道。“其實上個月去泰國回來就想跟你說了,我們那次再遇到黑海的時候就已經完全不怕了,只是那時候你正在最忙的時候。我們也很忙,所以……就把這種想跟你說一聲的衝動攢到了今天。伍德。我們這一輪的打歌到今天就結束了,再不收場的話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