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鐘銘立即點頭稱是。
“那個含恩靜是怎麼回事?”鄭媽媽開篇入題。“初戀是唱給誰聽的?我看那張圖裡你們聊得很開心啊……”
“西卡為了推卸責任或者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說的,對不對?”跟家人交流實在是太簡單了,金鐘銘閉上眼睛都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
“吶!”鄭媽媽嘆了口氣。“你甭管是怎麼回事,但是這麼長時間你也不跟我說一聲,而且,那個含恩靜我以前印象就不是太好,總感覺她的性格太硬。”
金鐘銘沉默以對。
“算了。”鄭媽媽說了半句話後估計也覺得沒意思,於是就停下來了。“這只是一件事,還有二毛這幾天是怎麼了?今天早上我本來想讓她去叫你的。但是她鼻子一哼就跑了。”
“呃,少有的發生了內部矛盾。”
“說人話。”
“那個其實就是她小脾氣犯了,這次我沒慣她。”
“她快要出道了,你別忘了……”
“放心吧,出道的時候我會照看著的,我都打聽好了,她們的出道舞臺和出道節目都在mbc,到時候……”
“別說了。交給你好了。”鄭媽媽淡定的答道,然後轉身取出了一份報紙。“現在進入正題。別這麼看我,這是你親媽臨走前交代的事情,你知道你昨晚上喝多了以後對記者都說了些什麼嗎?”
“知道。”金鐘銘平靜的答道。
“你知道?”鄭媽媽詫異的放下報紙。“包括那段‘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演講?”
金鐘銘淡定的點點頭。
“人家張恩赫那邊……?”
“那大叔不會因為這個對我不滿的。”金鐘銘聳了下肩膀。“你看我其實也沒說他壞話吧?怎麼樣?一個渴望想證明自己的年輕人,一個為了年輕人好而諄諄教導的長輩,這個形象我營造的沒問題吧?”
“你故意的?”鄭媽媽無語的翻了一下報紙。“你昨天沒醉?”
“前面是真醉了。”金鐘銘微微笑著答道。“後面也是真醉了,但是中間在那裡睡一會又醒來之後腦子瞬間就清醒了一陣子。所以就跟他們吐露了一下心裡的‘苦悶’。”
“可是為什麼呢?”鄭媽媽不解的問道。“按照報道上你不是說人家張恩赫最後還是屈服於你的意見了嗎?為什麼還要說呢?”
“三個目的。”金鐘銘坦然答道。“第一,昨天和張恩赫那大叔發生衝突後雖然壓下了他,但是我怕他心裡還有想法,所以這第一個目的其實是為了進一步勸服他,是在透過記者和他說理。”
“確實。”端著報紙的鄭媽媽立即鬆了一口氣。“別的倒也罷了。今天早上看完報紙後你媽媽最擔心的就是怕你會因此和人家張恩赫產生裂隙,所以才讓我在這裡等你的,不過現在這麼一看的話,你昨天晚上的話裡的感情確實很懇切,也沒有對人家的不尊重。”
“第二。”金鐘銘繼續說道。“我是為了減壓,為新電影的所有劇組成員減壓,這麼一通話說出來,其實也有向媒體和公眾說清表態的意思,這樣的話多多少少外界都會有些預料,到時候……”
“這個我不懂。”鄭媽媽開始起身收拾碗筷了。“沒必要跟我說。”
“還有最後一個。”金鐘銘看著走向廚房的鄭媽媽又加快了語速。“這話拋開煽情的那一部分,其餘的都是我真正的想法……”
“出去該跟誰說跟誰說,我不懂。”鄭媽媽在廚房裡揚聲答道。“吃完飯了要麼去工作要麼去休息,總之不許給我賴在沙發上!”
金鐘銘嘆了口氣,然後穿上拖鞋去了krystal的房間。再然後他取出了鄭二毛的膝上型電腦,再再然後他就回到了鄭媽媽不許他賴著的沙發上,還順手開啟了k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