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聊著這個問題,她是女主角,她要是演不好的話。那這部戲指定就栽了。”
“那……?”張恩赫看了一眼旁邊那個一直低著頭的女孩,很是無奈的做了個詢問的手勢。
“這個嘛。”金鐘銘仰頭想了一會。“要不,暫緩一下?我的意思是先拍別的角色的戲,恩靜的戲暫時壓後幾天?”
“鍾銘,你這不是做事的態度。”張恩赫嚴肅了起來,因為在片場兩週多了沒回家,他那平時颳得乾乾淨淨的絡腮鬍子又長了出來,在這時候平白為他增添了幾分氣勢。“你之前的表現一直很好,劇組裡各種事情都處理的像模像樣,剛才宣傳的事情不也很有策略嗎?為什麼現在……?”
“大叔。”金鐘銘平靜的伸手製止了對方。“我不是說在放縱她。只是明天我需要去趟釜山,所以沒法子直接處理這件事情。從釜山回來,我親手教她演戲。這兩天要是我不回來咱們跟上週我去《兩天一夜》一樣,拜託你掌下機位,和德煥一起拍下其他人的鏡頭。總之,請相信我。”
“我知道了。”張恩赫無奈點了下頭。“反正你們的戲份都在一起,你不在她也拍不了。但是你要儘快,劇組的節奏現在非常好,不能被輕易打斷了,一旦斷了節奏的話再想起來就難了。”
金鐘銘重重的點了下頭,他知道對方這個儘快的意思,不是說讓他儘快從釜山回來,而是要儘快解決含恩靜的問題,因為真的等到這丫頭在片場因為演的不好而陷入ng的狀態,那就什麼都晚了。
張恩赫走了,金鐘銘則感覺到了身後某個人的異樣。
“你這是哭了?”
“沒有。”
“也是,我認識的恩靜向來比較硬氣。”
“……”
“但是話說回來,有時候也會顯得很氣弱。”
回應金鐘銘的是一聲抽泣,恩靜確實是哭了,自己的事自己知道,雖然劇組的普通人還看不出來,但是這幾天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相較於其他所有人的脫節。而那種吃力感實在是讓她無奈,明明前兩週那麼順利,這兩天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金鐘銘遞過去了一張紙巾,恩靜接了過去,但是她還在繼續哭。
金鐘銘無奈的把身上的t恤衫給脫下來遞了過去:“要不,你學今天這場戲,用我的衣服擦鼻涕?”
讓人無語的是,恩靜竟然毫不猶豫的把衣服奪了過來,而且真的用這個擦了眼淚和鼻涕,不過,擦完後她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你準備怎麼辦?”恩靜紅著眼睛問道。“後面還有更難的雨戲、婚禮的戲份,今天的一場哭戲我都差點沒撐下來……”
“我準備給你加一場戲。”金鐘銘坐在了對方身邊。“一場難度極大的哭戲,然後我還準備把最難的那場雨戲也提前進行拍攝……”
恩靜不解的看向了對方。
金鐘銘解釋了一下:“你真要是能把這兩場戲給過了的話,那後來的應該就沒問題了,而這兩場戲裡我會手把手的教你。”
“原來如此,但是你……你這次這算什麼呢?”恩靜先是點了下頭,然後卻突然盯著金鐘銘的眼睛的問道,此刻她的眼睛還是紅的。
“什麼算什麼?”輪到金鐘銘不解了。
“現在這個給我遞衣服,還為我加戲為我改變拍攝時間的人是哪個金鐘銘?”恩靜繼續紅著眼睛的質問道。“導演?製片人?男主角?”
“之前有些幼稚了。”金鐘銘尷尬的答道。“人是沒法欺騙自己的,也是沒法把自己的感情進行分割,不然那就是真的精神分裂了。”
恩靜突然把手按在了金鐘銘那光著的後背上:“心跳沒變,你說的是實話。”
金鐘銘再次尷尬的笑了一聲,恩靜終於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