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投票沒有棄權的了,但是依然有三分之一多兩個的執行委員堅持了反對了票。
“我的意思是事不過三,最後一輪,否則就換一種解決方案,怎麼樣?”楊賢碩略顯無奈的問道,平心而論。他針對的只是安聖基和金鐘銘師生。而不是這個具體的事情。甚至他本人是很反感這個金承勳的,只是屁股坐在這邊他也無可奈何罷了。
“等一下。”一直抱懷靠在牆邊的金鐘銘突然開了。“剛才你們跟金承勳獨處一室沒做什麼私底下的利益交換吧?比如賄賂?”
“金鐘銘代表,請你不要侮辱我們的人格。”金鐘道面色潮紅情緒激動的說道。“你的那個助理從頭到尾都在屋子裡看著呢,我們怎麼接受賄賂?”
“那有沒有聽過他辯護的話或者是爭取支援的懇求呢?”金鐘銘抬起頭來語氣平靜的問道。
“他確實說了兩句。”楊賢碩乾笑道。“不過。。。。。”
“那我也想說兩句。”金鐘銘打斷了對方的話。“那個被逼著接客的女藝人是直接找到我來幫忙的,她又不在這裡,所以我想替她哭哭慘,拉幾張票。”
“理所當然。”金鐘道黯然答道。
“沒問題。”幾個一直投反對票的人也都紛紛同意。
“那好。”金鐘銘繼續抱著懷靠在牆上一動不動。“諸位,我想問大家兩個事情。一個是金承勳這個人是對是錯?另一個是他如果做錯了。那他到底有錯到什麼地步?”
很多人都乾笑了出來。
“首先,大家不要覺得我第一個問題問的幼稚,恰恰相反,我個人覺得它很重要。這是因為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對錯是一個人基於是非觀最直觀的判斷。一個人,做對了事情的話那他就應該受到表揚,受到稱讚,受到尊敬。反之,一個人做錯了的話那他就得受到鄙視。受到厭惡,受到懲罰。這些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行為所產生的一種基本感覺。也是我們這些衣冠楚楚自詡為韓國娛樂圈上位者在決定一些事情的時候的基本原理。我們沒有理由讓一個在我們面前做錯了事情的人繼續逍遙自在,也沒有理由讓一個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的人在遭受到侮辱和傷害之後得不到任何公平的答覆!”
金鐘道有些按捺不住了:“鍾銘,我們沒有說。。。。。”
“金鐘道代表怎麼看我的第一個問題?金承勳做的事情是對是錯?”金鐘銘絲毫沒有給對方留下說話的機會。
“當然是錯的,他當然必須要受到懲罰!”金鐘道的回答也非常迅速。
“那裴勇俊社長怎麼看?”
“他當然是個王八蛋。”
“車勝宰前輩呢?”
“他當然是錯的,也必須要受到懲罰。”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等金鐘銘問到自己身前樸振英就主動舉手了。
“那我們繼續,看來第一個問題大家都有共識了,這個金承勳是個人渣王八蛋,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進入第二個問題了。”金鐘銘的話讓楊賢碩嘆了口氣,對方沒有繼續逼問下去,這說明他直接把說服的目標定在了立場最容易動搖的裴勇俊、車勝宰、金鐘道三人身上,這讓他有些無力。
“諸位。”金鐘銘繼續說道。“諸位聽說過呂雉這個人嗎?想來都是知道的,諸位個個都是高學歷人才,而且年齡擺在那裡,漢文化自然各個通透,我這人也恰好是學歷史的,所以我想跟大家講講呂后這個人。放心,很短。”
李秀滿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想起之前被金鐘銘用論語打臉的事情了。
“為什麼要在這裡說呂后這個人呢,因為我想說一個詞,叫做底線。”金鐘銘終於不再保持著靠牆的動作了,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金承勳的身後。“呂后的政治水準和對漢王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