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二人後,王飛又回到越泉門,以禁古大陸的禁術,設下數十張禁符,用來作門派的守護,他還喚出一個飛天夜叉,在他體內種下禁制,讓其潛伏地底,守護越泉門,
這飛天夜叉雖說不是化神期,但也是凝嬰期巔峰的高手,再加上魔族強橫的體魄,即便化神期來此,也能撐上一會兒。
再說魔族向來居住在地底,對他也沒什麼公平不公平,反倒能夠離開青色玉石,到外面闖闖。
佈置好後手後,王飛就打算離開,正當他回到房間打點行裝時,葉子蘭正好到了門口。
“木大哥……路上小心。”
葉子蘭也不知該說什麼好,臉蛋一紅,細聲細語道。
“嗯,我會的。”王飛心中一動,低頭目光直指葉子蘭,“如果……我能夠完成任務,會回來……看你的。”
“呀——”
葉子蘭受寵若驚,猛地抬起頭,卻只見一道驚鴻沖天而起,劃破雲際,向著南方而去。
“木大哥說會回來看我的,難道說,昨天的那個香囊,他明白我的心意了?”
葉子蘭想到這兒,一張小臉泛得通紅,心兒撲通撲通直跳,一種被認可的喜悅油然而生。
……
王飛駕馭長虹飛行,此刻卻是懊悶不已,自己怎麼就多嘴了,說什麼會回來看她,萬一讓她誤會,豈不是害了人家?
可是現在也沒法了,說都說了,總不能再回去收回吧,那豈不是越描越黑?
悶悶地吐了口氣,王飛靈力一動,速度加快,遠遠望著南邊的重重疊疊的山川河流,心中波瀾起伏。
將近十八年了,十八年未曾回過一平村,沒見過一平村的鄉親父老,他的心很急切。
所謂近鄉情更怯,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呼呼呼……蕭瑟的北風不斷吹動,掀起陣陣寒潮,王飛如一條虯龍,穿梭在氣流湧動的高空,向下望去,白色的霧氣繚繞,大片大片雄奇的群山,秀美的河流迅速朝著身後退去。
他是凝嬰期的修為,幾乎是幾個眨眼就貫穿一大片大陸,燕國地界,遙遙在望。
燕國,在這十幾年內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原燕國大將齊詢策反,先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大全掌控,隨後又暗中對燕王朝原來的朝廷官員進行各種招降手段。如果不從便進行打壓,威脅,乃至汙衊下獄,對於出逃的直接剿殺,剩下的就是服從的官員。
這是政治界,修真界同樣如此。
仙盟宗,在當初東灘荒郊一事後,就聯合幻仙國其他三個門派對燕國五大門派發起總攻,由於雙方的實力差距,再加上是突然襲擊,燕國宗門一下子潰不成軍,好幾個門派直接覆滅或者成為幻仙國宗門的附屬,而王飛的入道宗門丹峰宗,同樣免不了這個災難,被滅門了。
不過丹峰宗與其他宗門不同,他雖然滅了,但是其主峰丹華峰上——那處丹印閣在最危急關頭綻放出一道絢麗五色華彩,阻擋了入侵來犯之敵。
隨後,幻仙國修士還想闖入,都被這道光彩阻擋,到了最後,甚至連仙盟宗宗主,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闖了進去,結果也是吃癟而回。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再進入。
這些都是國家大案,宗門大事,對於普通的黎民百姓,都是扯談,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今天有幾頓飯,有多少肉吃。
燕國北部的某個小縣城下城,一個面積不過方圓數百丈的村莊內。
“喔喔喔……”
一聲雞鳴,天色放曉,晉國已是飛雪飄揚,此地仍舊是剛剛入秋的景色,田地到處都是豐碩的果實,金燦燦一片,成熟的稻子壓彎草杆兒,沉甸甸的。
清晨,村民們正在自己的田地裡幹著農活。
張大柱掄起一把寒光閃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