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呢。&rdo;於是我們便向保安室走去。
我們敲了敲保安室的窗戶,一個人便從裡推開門來。這人正是西。我往屋裡一看,裡面是一個八張榻榻米大的和室。幾個男人正圍坐在一起搗鼓著麻將牌。
&ldo;太好了,總算趕上了。你們太慢了啊。快快,小南,快來幫我打麻將吧。&rdo;西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ldo;你叫來的這些女孩都挺漂亮的嘛!&rdo;鋪滿榻榻米的屋子裡,一個背向著窗戶坐著的男人露齒一笑。他個子很小,頭髮大半都白了,眼角布滿了皺紋,嘴巴十分寬大,很有特點。我看見他和西一樣都穿著藏藍色的制服,想必他也是這座大廈的保安吧。
&ldo;哎呀,古賀先生,要想說風涼話趕緊趁著現在說吧。&rdo;西把我們帶進這間和室,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把敵人逼入絕境的謀士一般的自信表情。
&ldo;你就剩下一千多點了吧。還有兩局了哦,就兩局了。就算你這個時候搬出救火隊員也無濟於事了。我也差不多得回去了呢。&rdo;說話的是一個梳著中分、身材壯實的男子。他一張四方臉,雖然年近花甲,但卻依然神采奕奕,一口絡腮鬍須看起來充滿了威嚴。
&ldo;糟了,時間快到了吧?&rdo;他問坐在自己左邊的男子。
&ldo;更糟的是時間早就過了,社長。&rdo;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眼鏡男苦笑道。
&ldo;這裡都什麼情況啊,搞不懂。&rdo;我把視線投向西,&ldo;西的工作是什麼?&rdo;
&ldo;我的工作是保安啊。從現在一直到早上要住在這裡,就是來回巡視巡視。&rdo;
&ldo;我是不是誤會了啊,這哪裡是保安工作啊,不就是麻將嘛。&rdo;我指了指撒了一桌的麻將牌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除了西以外的三個人都笑了。他們邊笑邊解釋,大廈保安的工作要到晚上才開始,他們只是利用這之前的時間打打麻將而已。那個被叫&ldo;社長&rdo;男人,實際上是租用這座寫字樓的某本地企業的社長,也好像是這座寫字樓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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