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法術,對於整個軍隊來說。助力不大。還是要按照常規的打法去打仗。只要能克敵制勝,就可以了,也不是就要殺光對方的人。”
香草兒說:“開始我們在梨園。現在又坐到花園,坐了也有好長時間。可我還是不想站起來,我坐在這裡很舒服,就是不想起來。現在也下午了,再過一小段時間,我看天就要黑了。”
“天黑還早著呢,”夜獨泓說,“怕什麼,再說了,這路上有夜明石做的路燈,到晚上很明亮,不要擔心迷路,也不要擔心摸黑。”
“我知道,我沒有擔心這個,”香草兒說,“我是擔心,坐久了,屁股上容易生痔瘡。”
“那你就站起來。”夜獨泓說。
“我不站,我坐著舒服。”香草兒說。
蘇雨說:“天都不那麼亮了,你看,太陽要落下去了。”
香草兒朝西邊看了看,說:“它落不落,跟我沒有關係。”
夜獨泓說:“日頭要落了,落下去世界就黑了,夜明石就亮起來,然後世界又變亮。”
香草兒說:“你不是會法術麼,你讓那太陽別落了,讓它升到我們頭頂,我們再過一箇中午。”
“這哪兒能啊,”夜獨泓說,“法術實現不了,法術又不是萬能的。我很久以前,理解的法術就是萬能的,我想,有法術的人怎麼殺人呢?就坐在那裡想,想讓誰死,誰就真的死了,而且死得很慘。這是用意念殺人了,我當時真以為這種法術存在,其實這不過是我自己對法術的一個幻想罷了。法術有很多實現不了的地方,我有時候想,它不過是人掌握的一個技能,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我就不能用法術支配日月,我說日升日落是沒有用的,日頭的升降有它的客觀規律,這個自然規律我是改變不了的。我的法術只能實現一些心中想的小事情,變個甜瓜地瓜的,還可以,要是變個太陽,就不能了。我覺得這跟畫畫,也挺像,畫個小人容易,可是畫很多複雜的東西,畫很多大的東西,畫很多抽象的概念,就難上加難了。所以我們都不要迷信法術,但是還是要相信法術,法術還是可以增加我們的力量的,法術還是可以提高我們做事的效率的,法術還是可以改變我們的生活的,正如我們有些偉人改變世界。沒有法術,就沒有大莊園。”
蘇雨說:“夕陽照在花園,這花園更是嫵媚動人,在這裡坐著,能真切感受花園的魅力,這裡的花鮮豔動人,每朵花都可愛。”
香草兒說:“在可愛的夕陽裡,我感到慵懶。”
蘇雨說:“因為我沒有去過夢中影國,我還是想聽聽你們講講夢中影國,先說說你們在五靈山上的日子。”
香草兒說:“在五靈山上啊,你讓夜獨泓說。”
夜獨泓說:“我以前就是個土鱉,沒有見過大山,第一次見到五靈山時,我被震驚了。別人都說五靈山上兇險,是個不可去的地方,這個我給你們說過,可是你們知道,我是一個勇於挑戰困難的人。我毅然決然去了五靈山,儘管我不知道以我的法術能不能在五靈山吃得開。”
蘇雨說:“你接著講。”
夜獨泓說:“五靈山的雲山霧海,讓我迷茫,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玩遍這座山,我剛到五靈山時,根本不敢想玩遍五靈山,我就想,能上來看看,都是不錯的。我當時是和草兒一起上去的,我只講我的心情和經歷,當時吧,有自由軍在五靈山下,我們害怕自由軍追趕,就往上上。當時我們在五靈山遇到乾坤子,不管我表現得多麼鎮靜,我心裡是害怕的。我害怕乾坤子傷害我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草兒的一匹馬就是被乾坤子殺害的,草兒對乾坤子的感覺是不好的。當我們見到乾坤子,心裡一方面是厭惡,另一方面又很害怕。我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戰勝乾坤子。我有一個召喚獸,是乾坤子,它是我的寵物。那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