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快問李曉:“聽說你昨天去和南莊小霸王姚小胖打架了?”
李曉只好如實回答:“是的!”
李衡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李曉說:“曉曉,你在打鬥中使用了魔教的功法,對吧?”
李曉被爹銳利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地說:“爹,你怎麼知道?”
李衡嚴厲地說:“姚威自一年前被你打敗後,就去木瀆的靈劍宗學藝,他再不濟,也是一個修真者,你不施法術能打敗他?”
李曉對爹的嚴顏直接無視,他仍舊嬉皮笑臉地說:“爹果然目光如炬,明鑑萬里,連這個都知道。”
李衡氣惱地說:“曉曉,還敢貧嘴?你知道你此舉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李曉這回嚴肅了起來,一本正經地說:“我知道,姚小胖會將我使用魔教功法的事上報靈劍宗的,而靈劍宗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不過,我預感到這幾天就會有修真門派到張圩子來尋訪適合修真的弟子,到時候我跟他們一走就萬事大吉了,不會連累你們的。”
李衡夫婦聽了李曉的一番話大吃一驚,他們想不到自己的孩子如此早熟,竟然懂得修真界中的險惡,不過他們對李曉的預感的事還是覺得不靠譜。
為了免生事端,李衡決定封印兒子身上的魔教功法,李曉雖然心裡不樂意,但也只好無奈地同意了。
李衡與李曉盤膝相對而坐,李衡全力運轉玄功,頭上冒出了淡淡的白氣,身上也閃爍著淡淡的光華,隨即他的眼睛裡噴出了兩道炫目的白光,直射李曉的頭頂上的天匯穴。
李曉頓時覺得一股澎湃的神念從自己的天匯外突襲而入,此處頓時一陣麻辣辣的刺痛。
此時,他不敢用神識內視,怕傷到自己的神識,只是模糊地覺得侵入自己體內的神念,千萬百計地想將自己天匯穴中原有的一種東西從一個容器中逼出來,自己天匯穴中的這種東西自是不願,東躲西藏地和爹的神念捉迷藏。
開始爹的神念還拿它沒什麼辦法,可是隨著爹傳來的神念愈來愈強大,自己的這種東西,也就是修煉魔教功法所得的血色神念,再也抵抗不住了,終於被爹的真元從那個熱乎乎的容器中逼了出來,還立刻給爹的神念包了棕子,包裹得死死的,一動也不能動。
而那個熱乎乎的容器,原來還有清醒的意識,現在卻是再次徹底地沉睡了過去。
而且連亂髮者師父給自己的那個儲物手鐲都被娘給收了起來,他不免有點惋惜,那個儲物手鐲裡可有不少好東西,有兩個儲物手鐲,還有那個巨斧法寶,有修煉魔教功法的玉瞳簡、簡單的煉器材料、晶石,甚至有被亂髮者師父殺死的“絡腮鬍子”他們的本命法寶碧色玉弓和青色小劍。
不但如此,李衡為了防止別人發現李曉身上的異狀,還在兒子的天匯穴中佈置了一道隱匿魔教神唸的九玄隱符,這才放心。
身上的魔教功法被封印後,李曉悄悄地溜出了家門,一個人騎在張圩子村頭的老槐樹上,他知道就在這幾天萬化宗的人會在這附近尋訪適合修真的孩子。
李曉仰起頭遙望東邊的天空,盼望早點能看到萬化宗的人,可是他眼巴巴地張望了一個多時辰,盼星星,盼月亮,也沒有盼到萬化宗的人。
他的心情很有些鬱悶,自己本是一個略有小成的神修,可是身上的魔教功法被爹封印,這會兒自己和普通的小孩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就在他百無聊賴坐在樹上發呆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從耳邊響起:“小孩,這就是張圩子嗎?”
李曉抬頭一看,只見有兩個人腳踏飛劍停在距離他身邊不遠的地方。
一箇中年人居右,一個年輕人居左,這兩個人所居的方位雖然與自己看的小說裡有所不同,但李曉還是下意識地問:“你們是萬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