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分就這麼自然完成了。
隨著宿舍的塵埃落定,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更廣闊的天地,當然,天地對於每個人的廣闊程度是很不同的,起碼淺淺和冰冰的天地就比她們的都要廣闊的多,才來了沒幾天就被學生會的各位慧眼識人的師哥們發現,爭先恐後的往學生會里拉,尤其是他們土木系的學生會的師哥,每天等在冰冰可能經過的任何地方,表示他一眼就看出冰冰的音樂和舞蹈才能,希望她能去學生會盡情的展現她的才能,這種情況只她和小秋就在路上碰到了好幾次,每次冰冰都很嬌羞的謙虛著,師哥則滿臉紅光的###的演說著,舞蹈才能有沒有水澤不知道,但冰冰的歌喉她有幸聽過一次後就再不能忘記,果然是三日不絕啊,她三天都想不起來那歌到底該怎麼唱,不知道那位師哥是哪隻眼睛看出冰冰的音樂才能的。
當然,無論如何冰冰還是不想去當眾展示的,所以在嬌羞拒絕無果的情況下蠻橫的拒絕了,師哥遂滿腔悲憤的消失了,不過僅僅過了兩天後就再次出現,這次的理由是讓冰冰去別的部門,冰冰本來已經動心,結果回宿舍後知道淺淺進了校學生會後就無情的將師兄拋在風中。
首先是軍訓了,水澤抱著對一切都好奇的心情,熱情高漲的訓了兩週,終於比原來又向黝黑邁出了巨大一步,更沒人看了。
第一學期的課程都很無聊,全是理論課,唯一有實際意義的就是製圖和測量了,而水澤最喜歡的就是測量,因為他們的測量是和土建一起上的,而那裡有使她認為卑鄙無恥的男人也不錯的那個男人,顛覆了蕭對她的所有的教育的那個男人,他叫小樓。
怎麼說呢,小樓不是傳統意義上那種很帥的男人,也不是很高,大概178的樣子,水澤如果穿上高跟鞋大概和他差不多了,他的眼睛不是很大,單眼皮,眼珠很黑,看人的時候眼睛還有點眯,面板偏小麥色,看起來有點瘦但並不瘦弱的那種,頭髮稍微的有點長,低下頭的時候會略微有點擋眼睛,笑起來的樣子特別迷人,帶著一點壞,還是引人和他一起犯錯的那種壞。
水澤終於開始思春了,每天都盼著上測量課,早早的就去佔座位,佔的座位總離小樓不遠,但也不敢離太近,這樣的感受對於她是全新的,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每次上課的時候不看老師只看小樓,很快每天和她同出同入的小秋就發現了她的不同尋常,與她不同的是,小秋雖然也是個尋常的女孩子但卻從小心思細膩,沉默卻很聰穎,也從沒缺過哪根筋,這樣戀愛的事情即使用腳去想也比水澤知道的更多,一次她們一起去校外買東西的時候小秋就偷偷問她“你是不是喜歡土建的小樓”。
水澤抓抓頭髮尷尬的笑,她沒想到會有人看出來,以為別人都象她一樣的傻“是,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那麼明顯誰還看不出來”小秋笑她。
這下水澤嚇著了“那不會都知道了吧”,她還是知道那樣很丟人的。
“也許別人沒注意呢”小秋只好安慰她。
水澤的情緒還是受到了影響,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走出了太遠,所以星期六的時候她去找了蕭淺書,並一五一十地彙報了自己的思想動態,蕭顯然是沒想到才兩個多月她一手帶出來的小妹就毀於一旦了,因為水澤還沒掌握小樓的作息時間,而大一還是不敢逃課的,兩人經過精密的核對終於找出了個可以穿插的空隙,週三下午水澤她們上測量課的時候蕭過去偵察罪魁禍首的情況。
週三中午吃了午飯水澤就到校門口去等了,正無聊的走來走去忽然四隻腳忽然在她面前停住“在這等人呢?你是水澤吧,我叫遊小遠”
“是”一個乾乾淨淨的男孩,水澤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就被他身後正眯著眼睛看她的那張臉吸引了過去“這是小樓,土建的,和咱們一起上測量課呢,這是我們班的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