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又來了!你少來這一套!”玉帝打斷他的話,譏諷著說:“我都聽膩了,你煩不煩哪!再說了,讀者也不愛聽你這千篇一律的陳詞濫調的屁話!”
太白馬上抓住了他的把柄:“爺您說髒話!出口成髒了。咱們互相抵消好吧?”
“抵消個屁?我是天帝,愛說什麼屁話就說什麼屁話,你管得著嗎!”
“好,管不著!管不著!你說屁話,屁話你說。”太白金星嘻皮笑臉地和他們窮對付。
“老君,你說他那什麼…”
“見醜不提。”老君提醒著說。
“對,見醜不提罪該作何處置?”
老君滿臉壞笑地咬著玉帝的耳朵,神神秘秘地咕噥了起來。太白金星心情忐忑不安地望著他們,心裡恨得牙根真發癢。不知這老傢伙又要對他冒什麼壞水哩!心想:這兩人臉色真厚!明明是自己無知出了醜,還非得找個替罪羊來為他們遮羞!羞不羞死人喲!
果然玉帝撫掌大笑起來。差點沒笑叉氣!
“太白!”
“老臣在。”
“既然你讓我們出了驢醜,那你就扯開喉嚨學幾聲驢叫,咱們這就算扯平了。怎麼樣呀,老滑頭?”
太白麵有難色。
玉帝又說:“這樣吧,不學驢叫也行。待會有了酒樓,你要請我們痛痛快快地搓一頓。這總可以了吧?”
太白金星一聽著急了:請你們這兩個大飯桶吃飯,還不把我吃個家破人亡的,好傢伙,那誰受得了。連忙說:“既然玉帝爺爺讓學驢叫,臣就學驢叫,那又有何妨?博驢一樂”
“什麼?”玉帝眼一瞪!
“博君一樂,博君一樂。”太白金星點頭哈腰地說:“此乃臣之心願也。只是,只是臣平生從未聽見過驢叫,不知如何叫起。二位看誰跟我示範示範,指點一二?”
老君聽了這話,又跟玉帝咬起了耳朵。太白恨不得上去咬他的耳朵。我今兒倒楣就倒楣在你這咬耳朵上了!
一會兒,玉帝大聲地對老君說:“老君,回去後,你要提醒著朕,俟迴天宮,立馬扣去太白一個月的俸祿,算他請客賠罪了。”
“我叫,我叫!我叫還不行嗎?”太白金星果然尖著聲音,有板有眼地叫了起來。跟真的似的。玉帝在前面牽著他的手,老君在後面趕著他的屁股。三個人叫著,牽著,趕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逍遙鎮微積分酒樓前!
天色將晚,204室內七人剛剛用過了晚餐。這時,巨喪神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剛才我到了樓下,發現一樓客房又新住了三位俊秀公子哥。不知是何來頭?”
大家聽了這話,也沒在意。聽了也就過了。廉亦頗卻心內一緊,想道:“莫非又有什麼人來此打我的主意?頭疼的很!何時才是個頭兒呀!
他可不知道,這才是剛剛開了個頭哩!
昊愛歌一聽有三位俊秀公子哥,也暗暗的留意上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門開處,”風流“扭捏作態地走了進來。眾人心中都起了個疑問:這位是男的還是女的?他來幹什麼?
”風流“與屋內眾人一一見過禮,眾人也都還了禮。他這才對廉亦頗說:“大師,我們剛才多有冒犯,心中不安,特來道歉。”
“閣下太客氣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當時就說過了,沒事。”廉亦頗存著戒備說。
五神不知何事,亦頗對他們作了簡略了講解。他們都放下心來,不以為然地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小題大作嘛。”
“我們五人為了表示歉意,特備小菜一桌,誠心誠意邀請大師過去一敘。不知能否賞光?”
“這個…”廉亦頗馬上回想起了他們在屋中的對話,推辭道:“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