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說白了,這幫貨色不過是想偷我們的機而已,不說他們是趁人之危已算是很好聽的了。
我們這幫老職工還不算是最可憐的,可憐的仍是那群每人交了五千塊錢,又賀蘭、銀川兩頭都不想要的姑娘小夥,他們這次該長了人生的閱歷了吧。他們都沒有羊毛衫,更不享受生活費。而且他們這次,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工作機會。他們那一年的苦幹,一年的閒熬,恐怕連那五千塊錢的本錢還沒掙回來呢。許多人還有了大肚子,人生又要奔赴另類的歷程了。我現在也不敢多想別人,想起來自己的內心反而堵得慌。我也用不了多久,只要開始工作,過不了春節我的身體就會迅速地瘦俏下來。我終究逃不脫像是蒼天為我設定的局面。回來後,又去了老爹那裡。老爹就說起門口的這些商店,有的沒開幾天又關了門,是怕這次檢查衛生的,要求每家商店內、外牆都得粉刷,不然罰款一千元,人家替你來粉刷。這不這場衛生又搞成災害來了,結果附近的店鋪都關了門,準備應付幾天。老爹還說,那朋友侯又過來了,他知道我回了趟河南。他還說,他也上了班,就在姓林的那裡。當初我搞傳銷拉他,他不下水,沒想到現在傳銷人人喊打了,他卻又在劫難逃了。你說這每個人走來走去,最後怎麼許多人又回到了原地呢?倘若真有冥冥中的命運用纖繩提著我,我就敢把那繩索砍了。我是最反感命運擺佈的人。
紅玉這兩天又煩起我來,原因是有兩個朋友從玉泉營來看我,我招待人家喝了場酒。人家下午剛走,紅玉就和我吵叫,弄得我心裡也煩煩的,竟辨不出這酒喝的是對是錯了。可事實上,人家兩個來,還是自己買了大部分的菜。我只負責把菜熱了、炒了,另外買了酒。結果晚上我去睡了沙發,她半夜悄悄進客廳給我蓋毛毯,我感覺到了,但也懶得醒過來。直到這個白天裡,我仍弄不明白,我究竟應該把女人看得太重還是應該看得太輕?說真的,我可已經真有點不在意我們的愛情了。我內心企盼的婚姻和愛情,還真不是這個樣子。她至少應該勤勞、懂事、健康並且尊重於我。而不像現在這樣,磨磨擦擦、不陰不陽,似乎是吃透我了。
當然我也知道紅玉難過,可她有比我多幾十倍的工作機會,卻怕苦怕累怕艱難怕丟面子,而不願意去做。她幾乎經常去招聘,也幾乎經常有人想要她,但她都丟棄了。她想要的工作,我也明白,不吃苦不外曬的白領文員,可她確實自身又一點能力也沒有。她的所謂的那張工學院的文憑,這次路過鄭州,又找了藉口沒有去要。而她現在這張漢語言文學的大專文憑,我已經懷疑是假的了,尤其是張衛峰和那鄭州的張磊造販假文憑事件敗露,我更是對這個紅本確信不疑。因為紅玉即使上過那鄭州工學院,她也沒有毅力和時間再同時獲取另一個大專文憑的。甚至說她沒有上過鄭州工學院,而是在鄭州混了四年,她也沒有毅力和時間邊打工邊獲取。她其實根本沒有能力獲取。但是這個問題已不嚴重,不管她在鄭州四年裡都幹了什麼,我也仍然愛著她要著她。這是我內心的道義、良知和責任,也是我內心永不反悔的對愛情的要求。不然我現在放棄了她,我的紅玉還將如何生活下去?她會像祝英臺、唐婉一樣早早地悲情而死的。也就是說,紅玉即使在鄭州做的是*,我也毅然會愛著她,毅然會呵護著她,我相信即使身子曾經髒過,我們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