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永遠是無效的,瀾所決定的事情,通常是不可能改變的,關於著一點,月汐非常的清楚,“答應我,不要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哥哥!”瀾的神情顯得非常無奈,“我可不一定會死呢。”一度溫和的笑容在者時候顯得及其悲哀。
“說的也是。”話總是說起來的好聽,但是無論是月汐還是瀾,彼此心裡都明白的,若是想回到最初,讓瀾回到他輕發飛揚的弟弟,那已經變成遙不可及的事情了,死亡將會是唯一的結局。
輕易的沉默,然後在沉默之中迎來了夜晚。
城牆上的牧師和祭祀們已經累的東倒西歪了,成群結隊的坐在牆角下休息,而門外,亡靈們並不需要休息,然而他們也沒有進攻,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空洞的雙目之中是幽綠的魂火。
瀾一動不動的站著,明亮的雙眼看著下面安靜的亡靈,映著鋪天蓋地的白骨,還有遠處,意味著神聖的乳白色光輝。
“法師們都回去休息吧,上半夜他們是不會再進攻了。”瀾淡淡的說道,然後帶頭下了城樓,“藍藍,下半夜列隊出城迎敵,務必拖到天亮。”
“瀾,你自己小心了。”藍藍。費拉德關切的看著神色疲憊的瀾,“注意身體。”也許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關懷著瀾,可是她並不瞭解瀾的情況,特別是關於身體。
瀾回到住處,離開神殿之後,他一直是住在夏菲納斯的酒館中的,推開房門,卻見安妮塔莉亞坐在床上,“還不去休息嗎?”隨意的問著,他忽然覺得很累。
“瀾,抱我。”安妮塔莉亞異樣的聲音,平靜的落入他的耳中。“抱我”這兩個字究竟代表了多少涵義,女孩已經無力去追究了,她只是忽然覺得很亂,也許是因為安娜希莉亞的出現,也許是因為她知道了瀾身體的秘密。
“安妮?”瀾叫著女孩的名字,聲音稍微有些沙啞。
“抱我。”異常堅定的語氣,安妮塔莉亞索性纏上了瀾的手臂,像蛇一樣。
千葉法衣在安妮塔莉亞靈活的雙手的擺弄下一件件的落到地上,每一層都是如同蟬翼般的透明,然後女孩薄紗的睡衣也一併落到地上,她生澀的吻上瀾的唇,從冰冷到火熱。
“安妮……你確定……?”瀾再一次確認道。
“確定。”生澀的吻沒有隨著回答而停止。
瀾笑了起來,溫暖的笑容,多了一絲狡詐,伸手攬過安妮塔莉亞的纖腰,原本淡淡的淺吻也在同一時刻變成帶著一絲狂野和掠奪味道的深吻,僅僅是一個吻,就已經讓安妮塔莉亞感到措手不及。
相濡以沫。
瀾的吻從安妮塔莉亞優美的頸項滑落到堅挺的雙峰,再到平坦的小腹,每一次起落都給女孩帶來戰慄的快意。
“不要停……”安妮塔莉亞迷離的訖語,她的手指緊緊的抓著床單,指尖因為太過用力而泛著蒼白的顏色,她完美的軀體弓起更完美的弧度,迎合著瀾的熱吻和撫弄。
瀾微微喘息了一下,他最後的意志力也在女孩的呢喃中崩潰……意識之中再沒有別的東西,只有瘋狂,而理智只在遭遇到那層薄膜的時候回來溜達了一圈。
天色微明的時候瀾張開眼睛,千葉法衣被隨手收起,他穿回了他月白色的祭祀袍,房間裡面一片狼藉,但是已經沒有時間收拾了,看著床單上斑駁的血跡,他俯下身,在睡熟了的安妮塔莉亞額上印下一個淺顯的吻,然後拉過薄被,替她蓋好。
“昨天晚上,和安妮發生了什麼吧?!”剛一出門,就遇到了月汐近乎調侃的詢問。
想起一夜的瘋狂,瀾竟還有些意猶未盡,也許是因為羞怯,安妮塔莉亞壓抑的呻吟,讓他根本無法剋制自己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月汐輕輕笑了笑,他是很看好安妮塔莉亞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