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一夫。”
“他要殺我沒有錯,但如果你敢對我不軌,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他胡亂摸了幾把,十分不甘,但似乎理智佔了上風,剛剛這通電話讓他不敢胡來,他知道我和龐坤關係不同一般。
血好像越流越多了,我閉上眼,讓心情平復,已經好很多了,心情沒有像剛才這麼狂亂了,我鬆了口氣。
他十分不解氣,在對我行為十分不解之下,莫名有著恐慌,最後又抽了我幾下,這才罵罵叨叨的摔門走了。
迷胡中我感覺被人架走了,聽到開門關門聲,他們當然不會傻到在屋裡殺我,然後我上了車,我仍然昏沉著,只有感覺與聽覺,夜已經十分深了,我感覺著,因為胸前被撕裂的衣服透進來涼意,已經六月了,一定是夜深了才會這麼冷,還是因為我血流得太多,才怕冷,我真的不知道。
車子很顛簸,一直在拐彎,開了很長的時間。
最後終於停下,我被架出來,空氣很清晰,也許在郊外,這時卻是真實的冷,風很刺骨,沒有高樓大樓遮擋的風就是這般的鋒利。
四處靜籟,連蟲聲也沒有,他們幾個搓著手跺著腳呆了一會,一個小弟問:“馮哥,怎麼弄?”
然後我才聽到回答,“從這裡推下去,到時就算查起來,也可以說是失足滾下山崖。”
我內心鄙夷的笑了一聲,真是孬種,連個人也不敢殺。這樣的人還敢和龐坤對著幹,這一輩子都會沒有出頭之日的。
小弟兄顯然對這個方式十分滿意。
“黑仔,你去,快點,這裡可沒有什麼風景可看的。”馮哥交待。
小弟應了一聲,便馬上過來架起來往前走,風越來越大,吹得人都要搖晃,每走一步,我的心便沉下一分,幾近要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地皮在搖一樣,好像有幾輛大型的卡車過來了,我心喜,但仍然不敢確定。
“媽的,這麼晚來還有誰來,快點黑仔!把她推下去!”馮哥顯然沒有料到,出言便十分驚訝,這麼晚了,明顯的,就是有備而來。
可是這話剛落音,就有無數的光線射到我們這一邊,與此同時,幾顆子彈落在我們身邊,打得十分準,只落在我們腳邊,顯然是警示。
正我將推下山的小弟嚇得大叫,一把將我放下,趁著光線,我才知道,我離山崖不過只有一步之遙。
我苦笑,非得要把時間算得這麼準麼。
“舉起手慢慢走過來!”有人喊著。
“是哪個道上的,有話好好說!”我聽到馮哥的聲音越漸越遠,顯然已經越走越遠了。
無數的遠光手電筒燈光仍然打在我身上,我早已經虛脫,匍匐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來的人腳步聲整齊,軍紀嚴明,一點也不紊亂,甚至都沒有多說話,我在等,沒多久,有車子開過來,一直開到我身邊,車頭的燈光射得我眼睛也睜不開,我鼻子裡幽幽的聞到熟悉的香水味,他就是這樣,對香水從一而終,從沒有換過。
車門開啟關上,香水味更濃,他已經蹲□來,將我臉上的髮絲撂開,手指溫暖而細緻,許久,微微嘆息一聲,“億冬,值得嗎?”
“我不是億冬。”我喃喃的回。
“不,你就是億冬。”他似乎很自信的回答,隨便抱起我,手腕作力於我肩背,我即刻痛苦的呻吟。
“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不來求我。”他十分無奈。
我自信的笑道:“你要來自然會來。”
“一切都在你算計中?”
“不,這是你的決定,與我無關。”我平淡的聲音,卻十足的耍賴。
他正想放我到後座,卻突然停下。
大踏步抱著我往回走,那幾個人早已經舉著手規矩的站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