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河在據點內急的來回踱步,
“到哪了,皇軍到哪了,再不來兄弟們頂不住了。”
雙方機槍掃射,子彈刷刷亂飛。
迫擊炮彈落在據點內,把據點內的桌子都炸翻了。
有兄弟受了傷,躺在一邊哀嚎。
其餘人全都躲在據點內,不敢露頭,透過射擊孔,向外瘋狂輸出子彈。
“媽的,等打退了這夥人,老子一定要讓皇軍給配一門步兵炮。”
趙三河雙手捂住耳朵,手槍貼在了光頭上。
爆炸聲震盪,彷彿炸在了耳朵邊上。
這哪是演習,這是正兒八經的進攻。
鬼子經過小路,並未注意兩側埋伏了一夥人,急匆匆的行駛而過,支援前方戰鬥。
彷彿提前得了訊息,等鬼子進入戰鬥範圍後;進犯據點的連隊開始快速的後撤,根本沒有戀戰的想法。
木井一郎指揮憲兵大膽追擊,他著急忙慌的趕過來,不就是想參加戰鬥嗎?
打一打再退,別直接撤啊。
“追擊,給我追擊!”
步兵端著長槍,快速向前。
他本人也積極的往前衝,帶著憲兵隊追上來射擊。
“鬼子追的挺狠,弟兄們,輕機槍掃射。”
國軍連長段傑心一狠,讓斷後的兄弟果斷開槍掃射。
追的最近的一夥鬼子躲閃不及,被輕機槍的火力掃了個滿懷。
子彈透過胸口,噗呲一聲,炸出一團水般的血霧。
嚇得後邊的憲兵鬼子直接趴在地上。
藉此機會,段傑帶人果斷的後撤,拉開距離。
不甘心的憲兵隊,舉槍亂射了一番,大晚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人。
一方猛追,一方猛跑。
追了好一段路,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
木井一郎瘋狂的拍打樹幹,發洩心中的不滿。
可惡啊,辛辛苦苦趕過來,損失了8名憲兵鬼子,連個毛都沒撈到。
也不是毫無收穫,偽軍、憲兵鬼子一起掃蕩了戰場,撿到了不少子彈殼,還有來不及帶走的半箱子彈。
如果算上丟失的幾枚手榴彈的話,也算繳獲了點彈藥。
“趙桑,這夥敵軍的來歷摸清了麼?”
趙三河聽著翻譯,一臉愧疚的搖搖頭。
“天太黑,沒看清。”
“八嘎,已經連續兩次,遭受莫名敵軍的攻擊。我懷疑你的能力,能不能守住據點?我會向大佐說明,增派兵力駐紮。”
木井一郎不想跟這個靠女人的傢伙說話。
閉上眼睛等待,等憲兵隊搜查完了,確認沒有任何收穫後。
極其不甘心的下令撤退。
本以為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追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撈住。
來的時候氣勢洶洶,回去的時候垂頭喪氣。
因為有人受傷,行軍的速度並不快,這也預示了鬼子少佐的倒黴。
當一夥人來到伏擊地點後,
等候多時的一夥人果斷開火,對著領頭的三輛摩托車瘋狂射擊。
手槍、衝鋒槍掃射,突然爆發的火力異常兇猛。
為了確保伏擊效果,特意調了兩挺衝鋒槍,300發子彈。
幾乎在瞬間,將彈藥傾瀉出去。
木井一郎正坐在摩托車的一側,子彈打在侉子上,彈射出火星。
那顆跳彈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心口上。
其餘小鬼子們動作挺快,立馬跳下摩托車,當做掩體,躲在後邊。
可少佐一動不動,他的胸口上,嵌入了一顆子彈。
疼痛是一點點的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