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唔……那個,諾……”
突然舉動搞懵的,身體震動一下。浮光表面不再均勻,變得詭異失控。
“請問與archer一起您是否幸福?”
“應該吧?時間很久,記不算清楚了……”
猶豫支吾著,沒完整的明確回答。
“那我呢?能否給您最低限度的愉快?”
“諾做的……很、很好啦……你先站起來行嗎?”
“不,請聽我說完。”
“呃------……”
“如果您認可我的行為,允許今後依舊追隨和守護,就請給予相應懲罰。”
“哈?!你揹著我做了什麼卑下的勾當嗎?應該不可能……一直對你的人品還比較放心,怎麼會……?”
也許我們的錯誤究竟原諒忽略了多少,您已經不記得吧?
但認為職責跟私人情感應當嚴格區分。如果執行當中有失職,還是需要您吝惜仁慈,儘量像不熟悉的人一樣對待我們。向大6另一端前進,越靠近帕文王都越應當警覺。您自己可以不在乎對方薄弱勢力的威脅,身邊的守護人不能也同樣放鬆神經。掌握權力被人忽視的話,將給之後行動造成麻煩。
無原因的寬恕,完全是帶有習慣色彩為相似那個人而作,並非針對我卻使我得益。
每次想到這裡,就讓人不舒服。
我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眼中的您。這個世界裡只有我,只是我。或許您能在僅存的回憶印象時把遇到的不快迅淡忘,可我不會。人們原本幻想信奉著死後靈魂可以和信仰力量同化,成為世界的一部分。但從您給我們帶來的知識看,它可能仍然單獨存在,不依附外力的儲存原有精神。
所以請求公正的待遇,承諾永遠記憶是jan的追隨者和守護人,不算過分吧?
“哎……真是罕見的理解啊……”
此刻了解到,很多人。重逢他以前的一個半世紀,還有碰到我之前的近三個世紀,很多人都這麼親近過她了。只是明確表達想法,無顧忌朝她訴說的,我是第一個。
要求懲罰稍微有些冒失。但算了吧,我已經錯過可以方便後悔的年齡,不管做什麼都必須負責。即使jan對我爽快答應接受表情更為難,也保持態度。
不過她緊跟做出的假設,足夠我耗費幾天整理狀態的……
………【04-02】………
“我要你當場用劍卸掉自己一條胳臂或者腿,也照辦嗎?”
真重的刑罰!可放過的大小錯誤累積計算起來,似乎死上幾次也……
“啊,怎麼很沒底氣?剛才不還特興奮的逼我命令。早知道普通人一樣無意外的貪生怕死,肯定叫你自刎了。”
“咦------!”
原來一直想殺掉我的嗎?!
“哼……”
重重嘆息,順著風向自然倒過來。
“嗯、jan……請您別……”
“不準動,否則我就動手。”
沒料到那裙子比想象中輕薄很多!另外站直以後身高角度,還能隱約望見叫心跳紊亂的東西,忍不住要妄想些內容。可恨的是面前情景明明過乾脆殺死的恐怖,心裡反倒很興奮的歡呼開,根本不打算逃跑。
“jan……你還好吧?”
“嗯。”
好的話,就不要再靠在我身上啦!雖然這早不記得是第幾次,可明顯較以往更受刺激。距離本性爆,化為**的野獸,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其實呢,真正有錯的是我。諾眼前的這一切,都是虛幻。真正真實的只有你。”
難道……沒錯,現在的感覺的確和夢差不多。四肢僵硬大腦麻木,想象情景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