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話音剛落,門外出現一個身影,身批鎧甲樣貌清秀來人正是遲到的周瑜,只見周瑜走進大堂後,就立馬跪地請罪道:“主公,周瑜來遲,還請主公責罰,只是不知主公何事緊急傳召屬下?”
張浪見來人是周瑜,且一進門就是請罪,張浪道:“公瑾,不必如此,事出緊急也怪不了你,你先坐吧。”
周瑜剛一坐下,張浪便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公瑾你先說說司馬懿此人。”
周瑜起身道:“主公,今日何以言到司馬懿?”
這時郭嘉神秘道:“想來公瑾還不知道吧?”
周瑜不解道:“知道什麼?”
張浪見狀道:“奉孝,你就不要再為難於公瑾啦。要是把他急出病了,你可得負責啊!哈哈……”張浪笑罷繼續道“公瑾可知曹操現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周瑜臉上並沒有露出張浪預期的興奮之色。而是憂心道:“曹操若死,河北必將大亂,曹雄手下勢力很有可能會各自為政,這對主公霸業是極為不利的啊!”
張浪接著道:“是啊!這點我也想過,這就是我為何問你司馬懿的原因。我認為司馬懿很可能在曹操死後獨攬曹營政權。現在已經出現了不同意見,士元認為:司馬懿縱然有如此心機,但想控制曹營手下千軍萬馬,可能也是難如登天!而奉孝和我一樣以為司馬懿很有可能成為新一代的軍閥勢力!公瑾以為如何?”
周瑜道:“屬下也對此人頗有耳聞,自上次懷縣一戰後,屬下就一直留意此人。據探曹營子來報,此人雖然直到現在都官位卑微,但上次懷縣戰場曹操肯將如此重任交於他手,可見此人的確有其過人之處。”
張浪道:“如今曹操尚在,還能壓制得了司馬懿,如若曹操死後恐怕……”
郭嘉道:“主公既有此一憂,何不將神醫華佗讓他請去治病,那樣可免主公之憂啊。”
周瑜道:“不可!司馬懿縱然能在曹操死後,獨攬曹營政權,我們也可以在其立足未穩之時將其拔掉,到時候就算群雄割據,我們也可以逐個蠶食。”
龐統道:“公瑾此言正合我意!我們可趁司馬懿立足未穩之時尚可將起拔掉,如若曹操專權那才是主公的一大勁敵。”
張浪見眾人吵的這般熱火朝天,也沒有阻止,只是一個人回憶起“操令診脈,陀曰:“此是王上風息所患之病也。”操曰:“孤平生患‘偏頭風’,不時舉發,五七日不飲食,甚是痛苦,汝何法可治?”陀曰:“此病根在腦袋中,風涎不能出,枉服湯藥,不可治療。某有一法,先飲‘麻肺湯’,然後用利斧砍開腦袋,取出風涎毒,此病可以除之,再不發矣。”操大怒曰:“汝欲殺孤耶?”陀曰:“王上曾聞關公中箭毒,傷其右臂,某刮骨療毒,自然無憂矣。今王上小可之疾,何多疑焉?”操曰:“臂痛可刮骨,孤腦袋安可比臂也?汝必與關公情熟,乘此機會,欲與其人報仇耶?”呼左右拿下獄中,拷問其情。賈詡諫曰:“似此良醫,世之罕有,未可廢也。”操叱之曰:“天下無此鼠輩之無禮!”急令追拷。陀受刑不過,只得屈招謀殺魏王等情。獄中有一禁子,姓吳,人皆稱為“吳押獄”。此人每日以酒食供養華陀。陀感其恩,乃告曰:“我今死於非命,恨有《青囊書》未傳於世。深感汝恩,無可以報,我修一書,汝可遣一人送與我家,取將《青囊書》來付汝,以繼吾神效也。”吳押獄曰:“我若得此醫書,棄了此役,醫治天下病人,以全先生之德也。”陀即修書付吳押獄,曰:“吾臨來時,將《青囊書》與妻藏之矣。”吳押獄辭了華陀,直至金城問陀妻取之。其妻將《青囊書》與了吳押獄。吳押獄回家,將書令妻藏之。旬日之後,操病越加沉重,華陀死於獄中。吳押獄卻了差役,回家問妻要書,行醫治病。妻曰:“《青囊書》吾已燒燬矣。”夫問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