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弗蘭克握了握手後,噠噠爾用一口帶著奇異口音的英文說道:“弗蘭克先生,那位就是大廳的榮譽廳長,斯凱爾普,和新任議員蘇映雪小姐嗎?”
林飛笑著上前,跟噠噠爾握了握手,“你好,很榮幸見到你,噠噠爾祭司的實力讓人驚歎”。
不知道為什麼,林飛總覺得這個噠噠爾的體內隱藏著一股巨大的力量,但這種存在過兩萬年的部落祭司,往往都有著溝通遠古神靈的本事,你可以說這些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是一些傳說神話,但不妨礙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確實存在。
噠噠爾也不意外林飛能看出點什麼,笑著點點頭,又伸手跟蘇映雪握了握。
蘇映雪看著那隻髒兮兮的也不知道塗抹過什麼顏料的手,心裡不太樂意,總覺得太髒了,可出於禮貌,還是微笑著跟他簡單一握。
只是這麼微微一握手,噠噠爾那雙模糊還患有白內障的眼睛,忽然閃過一抹微弱的紅光,幾分深意地多看了蘇映雪幾眼。
“噠噠爾祭司,怎麼了?”蘇映雪有些害怕這種眼神。
噠噠爾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對弗蘭克道:“你們今天就在我們部落休息一晚,明天清晨,我領你們過去見造林人,順便正好帶幾個族人去他那狩獵一些野獸”。
“哈哈,造林人這兩年種活幾棵樹?”弗蘭克問道。
噠噠爾抿嘴笑了笑,搖了搖頭。
“造林人是誰?”林飛和蘇映雪都很納悶,怎麼還有這樣一個傢伙存在?莫非是寶庫的守護者?
穆夫人笑吟吟解釋說:“是一個照顧寶庫周圍環境的雜役,他們一族是一代傳一代的,現在這個造林人已經幹了將近七十年了,造林人沒有名字,就叫‘造林人’,他們沒權力進入寶庫,但會給寶庫附近種樹種花,改善沙漠裡的環境。
其實大廳寶庫在過去是建造於一片綠洲的,但隨著環境惡化,綠洲在不斷減少範圍,才不得已叫了造林人來維持,不斷種樹,畢竟這兒沙塵暴太厲害,有樹林的防護,可以讓大廳寶庫更加安全一些,同時也能給這裡的布希曼人一些應急的資源。
不過你們也看到這裡的環境多惡劣,這個造林人每一年平均下來都養不活一棵樹,所以我們參議會裡的人都會開他玩笑,說他種死的都比種活的多,這名字和他種樹的成活率差距太大了。”
“種了七十年的樹,種活了不到七十棵?這別說造林了,造個花壇都累吧”,林飛莞爾,沒想到參議會還搞了這麼一個奇葩的職位。
“造林人是參議會創會以來的傳統,歷代都有,現在你們或許覺得有點荒誕,可在過去古時候,科技不像現在這麼達,寶庫根本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
參議會的前輩們自然希望把寶庫打造地更加富有魅力,不會考慮是否太引人注目之類的,在沙漠中植樹造林也就順理成章了。
其實我們入會的時間都比現在這個造林人晚了幾十年,說起來他還是我們的前輩呢”,穆夫人道。
雖然說距離寶庫所在地也不遠了,但因為那一邊的地形較為複雜,飛機也無法降落,加上天色暗了以後,也不太方便進入寶庫,於是懷著更多的期待,眾人聽噠噠爾祭司的話,在這個部族安營紮寨過一晚。
夜晚的篝火晚會上,布希曼人跳起了土著舞蹈,歌聲帶著怪異的腔調,很是熱鬧。
林飛拿了一塊簡單沙土烘烤的刺豬肉,遞給坐在角落的蘇映雪。
“我不吃”,蘇映雪看著那黑乎乎的肉,哪敢下口。
“別看樣子不怎麼樣,但味道其實不錯,天然無汙染”,林飛眨眨眼。
可是蘇映雪依然不買賬,從隨身帶的旅行包包裡,掏出了一真空包裝的袋子,裡面放的竟然滿滿是棉花糖!
林飛臉一黑,這女人果然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