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若有所指的看了童川一眼,冷淡道:“一個殺手連目標的蹤跡都不知,又如何做一個殺手?”
青年頓了頓,繼續道:“我受人之託前來取你性命,同時我也想驗證一下數十年的修煉成果,而你當然是最好目標,雖然你有秘法或者什麼東西能夠該表容貌與氣息,但是卻對我無用,你我一戰在所難免。”
童川輕笑,但是心神卻是一震,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能夠看破雲密在他身上動的手腳,難道不是渡劫?
微微搖頭否定心中想法,連純陽都斷定此人實力,那麼就一定是渡劫,至於看透他身份的能力,想必是有特殊手段。
“那你為何不動手?”童川問道。
被童川所問,青年難得露出一絲笑意,笑意之中依然還是冰冷,道:“若是其他人,我早就動手了,但是這次的目標卻是你,我不想用那些暗殺手段,只想與最強的你交手,以此驗證自己實力。”
“你可是渡劫中期,何必在意我這樣一個神虛之輩!”童川搖頭道。
“盛名之下無弱手,你沒有傳說中那麼恐怖,也沒有表面這般弱小,即便是我,也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危險。”青年道。
“不知名諱?”
“血夜!”
第二百三十四章 煉陣
聽聞這個名字,一股刺鼻腥味撲來,意識之中瞬間出現血色之夜,令童川面色微凝,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物,僅僅名字就能讓他感到如此。
對方可是敵人,雖然此時沒有流露出任何殺意,但是也令童川渾身不自在,當下起身離開,單手拂過,一粒小金塊出現在桌上,同時身形消失。
“三日之後,我會來尋你!”
在童川離開酒樓的之後,一道冰冷聲音響起,令他腳步微頓,瞬間之後恢復正常。
在大街上閒逛,腦中一直在思考如何對付那位自稱血夜的殺手,對方可不是一般渡劫,其手段難以想象,甚至很有可能是他面對過的最強渡劫,必須有所準備才能夠應付。
“剛才那人很強!”純陽的聲音在童川腦海中響起。
聞聲,童川面色更加凝重,片刻後心中問道:“以我的實力能夠抵擋麼?”
“不能!”
純陽沒有絲毫思考便是回應,但是卻令童川浮現苦笑之色,以他的實力足以和一般渡劫周旋,但是這一次可遇到大麻煩了。
雖然還有三日時間,但是三日時間又能做什麼?在三日時間之中他的實力得不到多少提升,至於逃過對方這種事情他也沒有想過,對方既然能夠看透他的真實面目,自然能夠尋到他。
“以主人目前情況來看,唯有兩種可能能夠勝過他,第一便是動用我與藏劍的力量,其二便是設伏,唯有如此才能夠與那人交戰。”純陽道。
童川明白,恐怕這一次遇到真正的高手了,不然純陽絕不可能這樣說,要知道對方不過渡劫中期而已,但是卻需要他動用藏劍或者純陽的力量才可戰勝,可見對方實力。
沉凝片刻,童川開口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被童川所問,純陽沒有立馬回答,似乎在沉思,而童川一併未催促,片刻之後,純陽的聲音這才在他心中響起:“我並不建議主人你過多依靠我與藏劍的力量,這對主人有弊無利,雖說對手難纏,但是我們可以設伏。”
設伏?
童川一愣,旋即搖頭苦笑,他現在孤身一人,拿什麼設伏?難道讓小白去?
似乎知道童川的想法,純陽道:“我們可以用陣法,雖然我只能弄一些小陣法,無法將對方殺死,但是也能夠起到不小作用。”
聞言,童川面色一喜,因為當初風穀子的要求,因此這些年中他一直未曾對陣法有絲毫研究,就談不上佈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