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一怔,隨即緊張地問我:“你想到什麼了?”我興奮地對她說:“你看是不是這樣:頭幾次咱們成功融合的時候,都是在外部因素的逼迫下。第一次咱倆急著逃跑,心裡就想著一起跑一直跑,沒有刻意地去想著融合什麼的,第二次面對歹徒的尖刀,咱們也是心無旁騖,注意力都集中在怎麼打擊對手,第三次雖然壓力沒那麼大,但我們實際上還是停留在第二次融合的狀態裡,所以也很輕鬆地就應付了過去。所以說——”
陳冰興奮地接了過去:“要有一定的外力壓迫,我們才能順利地進行融合,啟用那個領悟者狀態。”說完我倆都愣了,這大晚上的,公司裡就我們一個人(我語文老師看我這麼寫句子得氣死),上哪去找外力?難不成我們還要回去找那三人組再來一遍不成?問題是怎麼跟人家說啊?來來你們幾個再搶我一回,我就是想找找狀態——他們不當場翻臉和我拼命才怪,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啊。
我和陳冰大眼瞪小眼(你別管怎麼做到的,就是這麼個意思),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中。我愣了一會,忽然又一拍大腿,陳冰疼得噝地吸了一口涼氣,怒道:“你有事說事,總動手動腳幹什麼?你什麼破習慣啊你!”
我低頭一看,陳冰短裙下面白暫的大腿都讓我給拍紅了一片,本來白天上班的時候她穿著黑絲襪的,後來讓我給刮壞了,她就給脫了。話說拍上去手感還真不錯……咳咳!我不好意思地連聲道歉:“忘了忘了,忘了這是你的大腿了,我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陳冰不耐地打斷我:“行了行了,你快說吧你又想到什麼了?”
我愣了一會,低頭道:“你一說我,我就給嚇忘了……”
陳冰滿臉黑線,忍了又忍才沒再罵我,她長嘆一口氣,說:“走吧,老在這待著也不是個事。我們回家再說。”我趕緊附和:“好的好的,先回家吧,晚飯還沒吃呢我這都餓了。你餓不餓?”陳冰怒道:“你說呢?這是我的胃!”我寒了一個,心想我怎麼總犯這種**的錯誤呢,看來換回本體後真得刪空硬碟了,因為有報導說男性自娛自樂得太頻繁容易影響智力發育……
陳冰邁步要出門,我趕緊狗腿地說您歇著歇著,我來就行。然後我伸手去拉門把手,心想這門什麼時候關上的呢?可能是風吹的。然後我用力一擰,然後我就沒擰動——門鎖上了。
陳冰不滿地道:“這點勁你都沒有了?不行我來。”我沒出聲又是一使勁,這回陳冰也感覺出來了,門確實是鎖上了。而且鎖得很嚴實,我剛才幾乎使出了這具身體能用出來的最大的扭力,門鎖也依然毫無聲息。我倆同時倒吸一口冷氣,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們出不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是12樓,從窗戶走顯然不可能。呼救?天都黑了公司這樓層裡早就沒人了,我們真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等到明天早上?我們怎麼解釋陳冰一個大美女晚上跑到公司男衛生間裡還被鎖在裡面這件事?這絕對會比我那豆漿門還要火啊!
看來,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那就是:撬門。
我們兩個人兩隻眼睛四處亂轉,想找個趁手的傢伙,結果瞄了一圈什麼都沒有,連白天洗手池邊上的拖布都不見了——是的沒錯,就是我打算用來拍洛洛的那把。想起我這糾結的一天,我深悔當時沒有付諸行動,如果時光倒流,我絕對會義無反顧地掄他,哪怕是被他的反彈效果擋回來我也在所不惜。
陳冰沉聲道:“你在想什麼?”我咬牙切齒地道:“我在想白天怎麼不削洛洛一頓。要是他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肯定不會放過他。”陳冰淡淡道:“算我一個。”我一聽大出意料之外,不過我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她比我更有理由恨洛洛,因為這是她的身體,洛洛也沒經過她同意就把我塞進來了,死皮賴臉地要和她共享控制權,這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