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玄七方才言,王母被綁?”
陳平也在府邸之內,他自然知道玄七要稟報的事情。
柳白看了一眼陳平,淡淡開口道:“阿平,本相知道你的想法。”
“是否覺得,此事或許鬧大了能成為一個契機,甚至將整個世家連根拔起?”
陳平點了點頭道:“不錯!”
“柳公,何不靜待?”
“只要匈奴與大秦正式開戰,王剛他們百騎衝陣,只要造勢得當,便是我大秦的軍伍英雄。”
“英雄親屬為世家所綁縛身亡...甚至是受辱!”
“柳公....”
陳平的話還未說完,柳白便是直接打斷:“夠了!”
“世間的人,大多是棋子,但是本相不願意讓自己手下的人成為棄子!”
“王剛忠誠,其母不可辱!”
此話說完,陳平也沒有多言。
只不過,這位瞎眼謀士的臉上,非但沒有計策被駁回的落寞與失望,反而是嘴角微微勾起,反而是....滿意?
毒士...又怎麼會希望自家主上也是個心毒之人呢?
若是主上狠辣到對自己手下的人都是如此,那這個主上...當真是明主嗎?
柳白也不知道,不經意之間,居然被陳平小小‘測試’了一番。
至於方才的‘毒計’,柳白甚至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位置不同罷了!
身為謀士,就是要將目的實現,仁義道德,對於陳平來說...太過於奢侈了。
柳白在廳堂之內來回踱步。
方才讓玄七通知龍五,那是怒火,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這些死士,必須死!不然他們都對不起王剛這位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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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事兒去辦了,得善後!
一個綁架之罪,做不到將一千多號人全部殺了!
“龍且!”
忽然,柳白大喝一聲。
“柳公有何吩咐?”
“現在,你就去馮府門口哭!嗷嗷哭!哭得出來就流眼淚,哭不出來嗷倆嗓子!”
柳白沉聲開口道。
“啊?”
當然,這道匪夷所思的命令,讓龍且直接蒙圈,完全不理解什麼意思。
“你就在馮府門口哭,尋常人問,你不理!一直哭到馮劫或者馮去疾這兩老小兔崽子出來,然後神秘兮兮得跟他們說...”
柳白拉長尾音:“本相被綁架了!現在錦衣衛正營救呢!想讓他們馮府也派點人!”
此話說出,龍且還是一頭霧水,而陳平卻是微微動容。
很顯然,陳平已經猜想到了柳白的計劃。
“快去!照辦便是!”
柳白一巴掌拍在龍且的背上。
後者咧了咧嘴,剛想答應,突然想到自家柳公吩咐的是讓自己哭,立馬又將嘴角撇下來。
彷彿覺得不太逼真,朝著自己手掌呸了兩口唾沫,往臉上一抹,轉身就出去了。
看著龍且離去的身影,柳白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隨意召來一名侍女:“去,讓蕭先生在丞相府等著。不管來什麼人,都讓蕭先生來談。”
“諾!”
侍女恭敬退下。
安排好一切事情的柳白松了一口氣。
怒則傷心,安排好之後,方才會有那種心累的感覺。
“阿平,咱們去地窖喝茶去?”
柳白看了一眼陳平,後者笑意吟吟得點了點頭。
很明顯,這一連串的計劃,只有陳平....‘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