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生也是如此覺得。”
“狗屁小生,你個王二眼,咋還學酒樓裡面的話本,拽這些個屁話了?”
“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行了,別有辱斯文了,我葉文不拽文,但寫策論,我葉文能打你十個!功夫在嘴上沒用,虛的。在手上,才是真的!柳相說的,寧願咱們書院的學生天天嘴裡罵娘,也不想寫出來的東西讓天下人罵娘!”
“柳相有說過嗎?”
“不知道,反正虞子期說過,他敢胡謅說是柳相說的,我葉文就敢信。反正虞子期這小子的姐姐在丞相府,聽說被柳相當女兒養,要打板子,壘假山,他虞子期是第一個,然後才是我葉文!”
佈告欄之前,浩浩蕩蕩來了一隊學生,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那些個起了個大早,佔了個前排位置好看佈告欄沾沾喜氣的百姓,也是苦著臉朝著旁邊挪開,準備將這最好的位置讓給這群天之驕子。
佈告欄上面的是中了科舉鄉試的文曲星,可這一群大秦書院的學生全都是奔著上甲區的文曲星啊!
豈料
這幫子大秦書院的學生,走到人群之中後,也沒有往裡面擠,就這麼簡簡單單得站在人群之中,有些個子矮得還墊著腳想要看,被身旁的同窗哈哈大笑同時又從懷中掏出書本,直接墊著高。
什麼辱沒文學,什麼有辱斯文,書院裡面不講這一套。
“書裡面的道理,是墊著你們朝著更高的地方走的。”
這一句教導,他們聽進去了。既然道理是墊著人朝高的地方走,那書墊腳戰高一些,自然沒有問題。
然而,在這群學生的最前面,那個光看神采便知道是眾人口中的“周勃學長”的少年,卻是面色平淡至極。
忽然,他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看著自己。
旋即又是無奈笑了笑,這也是沒辦法的。柳相的算計,就他周勃現在的水平,當真沒有什麼太好的反制手段。
一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就讓他周勃站在了世人最顯眼的位置之上。
當真如同柳相所願成為狀元,他周勃固然是成為天下讀書人為之努力奮鬥的方向。
但暗中的妒忌,一輩子都少不了了。
河流中的水畢竟永遠不會停止奔湧的方向。
“公子,該放榜了。”
齊宇看了看時辰,擦了擦臉上的汗,走到將閭的面前,輕聲開口。
將閭微微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張紅色的‘大信封’,上面的火漆印字還清晰可見。
:()大秦:最狠丞相,殺出個萬世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