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惡行鬥毆事件都稍微避免了一下!
“殿下。”
“陳銘在府中送來書信,並且...那送信之人言,陳銘已然重傷。”
就在此時,白純走入廳堂之內,沉聲稟報後將陳銘的書信呈上。
嬴徹沒有急著開啟,只是揚了揚手中的密報:“行了,陳銘臉是唄抓花了,但重傷說不上。”
“小白,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還故意將陳銘這一番話也傳過來,是看此人不順眼?”
對於白純的聰明,嬴徹自然是瞭解的。
這時候傳話,無非就是一個借陳銘自己的刀,來噁心一下陳銘罷了。
屬於拿著陳銘的家傳寶刀戳一下糞水,沒什麼太大影響,就是膈應你。
“殿下慧眼。”
“陳銘此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事沒有分寸。”
“退朝之後,口出狂言,甚至是辱罵群臣,方才有了綏益門之事。”
“而且,就算沒有孫曉川等人行事,已經有不少和張雲龍交好的武將,早早等候在咸陽宮外,就等著打死陳銘了。”
“要說,還是孫曉川救了陳銘。”
白純無奈笑了笑,自然沒有分毫掩飾。
聰明人在聰明人面前,最好不要裝傻,否則就是真的傻了。
他對於陳銘,那是真的看不過眼。
什麼玩意兒啊?有點權勢就這樣?那人家柳相豈不是得給咱們太子殿下兩巴掌啊?
“就這樣?”
“小白,孤方才說到密報,你就沒什麼想要和孤說的?”
嬴徹笑意吟吟,將手中的密報揚了揚。
但其某種,卻是愈發失望。
他發現,白純好像都已經想要開始隱瞞他了。
白純面色一緊,趕緊低下腦袋:“啟稟殿下,此番陳銘逃脫,乃是廷尉府知事文丘通風報信。”
“陳銘方才在看到孫曉川等人之時轉身就跑。”
嬴徹點了點頭:“退下吧。”
白純神色複雜,但也只能應了一句‘諾’,而後恭聲退下。
看著白純的身影,嬴徹直接將方才陳銘送來的書信扔到一邊。
而後皺眉沉思:“文丘嗎?”
“一個陳銘,果然不夠。這個文丘.....”
“阿銘,孤還是對你有愧,給你找個伴兒,希望你以後對孤的怨恨罵聲,能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