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量,唇邊也緩緩逸出:發綰箐,重回來時路已難!發綰箐,發綰箐……發宛京!!!
徒然間,鳳朝歌神思頓開,與此同時,他銳亮的眸子迸射出狠戾的兇光,恨恨咒罵:“媽的,果然是他這龜孫子乾的!”
猜出了地點,他倏地轉頭對朗善沉聲命令道:“備馬!”
朗善時刻注意著昭皇的表情,看到他狠絕的神情心也跟著突地一跳,更不可思議的是,從不說粗話的陛下竟然也爆了粗口。
當下也知道有大事,肅然領命,不多時就找來幾匹快馬,叫上珠蓮璧和。
鳳朝歌接過馬韁繩,眺望了一眼蒼茫天際,心中感慨萬千:“唐寧!我終於找到你了!”隨即便不再遲疑,翻身上馬。
“你要去哪兒?這邊還沒清點完……欸……”歐帥剛才打遠就瞥見昭皇異樣的情緒,急忙跑過來詢問。
怎料他這邊話還沒說完,人已經騎上馬準備跑路了。
這還了得,歐帥立即橫衝到馬前,攔下了朝歌的路:“你幹什麼去?”
迅速打包撤退
昭皇握韁提馬,端坐馬背,高高在上地對歐帥安排道:“這裡的後續交給你,朕有急事要處理。”
話音落地有聲,人也提馬繞開了攔在身前的歐帥。
“你大爺的,天塌的事也沒這兒重要吧?”見人策馬揚鞭就跑,歐帥急的在後面直爆粗口,甚至連威脅都用上了,扯著嗓子狂喊:“廝人,你就不怕我獨吞?”
聽到他威脅鳳朝歌終於勒馬停下,在馬背上悠悠轉身,星眸斜睨歐帥,霸氣中透著無法掩飾的喜悅,張狂地輕緩道:“你不敢!”
隨即一夾馬腹,揚起馬鞭,帶著手下在滾滾煙塵中賓士而去。
眼看他眨眼就消失在山風霧靄之中,歐帥在他身後無力咒罵:“廝人,我算被你吃定了!”
該死的鳳朝歌算掐住了他的七寸,篤定他不會黑吃黑。確實,一他不能背信棄義,二他無法單挑莫邪。
在心裡把陰險的昭皇好頓腹誹,歐帥才回頭望了眼混亂的戰場,趕緊命人迅速打包撤退。
昭皇跑了,他可不想被人當盤中餐,趁著莫邪沒趕來之前迅速銷贓,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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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對恃過後,莫邪沒再為難唐寧,並且派人送來了療傷的藥物。
也不知是什麼藥,用過後不但傷勢痊癒,也沒留下任何的痕跡。
在鏡子中看到自己完好如初的肌膚,唐寧總算舒了口氣。可每想起一次那些侮辱的痕跡,她對莫邪的恨就深一分。
不過,這個莫邪太霸道,他身上散發出的凌厲實在讓人吃不消,每次和他對恃,她都有些力不從心。
在沒有能力與之抗衡時,唐寧則很聰明的選擇了保持緘默。
只是眼下讓唐寧不勝其煩的是,莫邪每日都要過來。
雖然他每次來只是坐在那兒自顧自地喝杯茶,然後走人。
兩人沒有衝突,也沒有交談,一切看似很和諧。
但唐寧清楚,他在玩心理戰。
當她是恐怖分子
他自負的以為時間和接觸能消除彼此的隔閡,以為憑他無匹的魅力肯定能屢獲她的心。
殊不知,她的心只會為朝歌一個人悸動和驚歎。在她眼中英俊偉岸的莫邪卻連朝歌的一個邊角都不如。
縱然他是天神下凡又如何,與她永遠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也從沒給莫邪一個好臉色,甚至厭惡的連一個眼神也不給他。
而可惡的莫邪也把她當成金絲鳥一樣,給軟禁在這間屋子裡,門口還時刻有大批的禁衛軍輪流把守,不僅如此,就連窗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