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伸手將女子納入懷中,緊緊地嵌在胸膛,那柔若無骨的觸感與沁入口鼻的馨香,讓他恨不得沉溺其中,不願自拔。
說不清是為了什麼,十年前的初見,他難以忘懷。也許,那便是所謂的一見鍾情,也未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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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北冥晨一番交談,卻讓沐傲天更是心緒難定。十年前所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而今她無從查起,只得放下心中的煩緒之念,秉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理念,當一個看客,細細耐心的看下去。
她知道,一切總會有明瞭的時候。
大街道上管絃絲竹的聲色開始響起,聽著那高低起伏,音色動人的奏樂與人聲鼎沸的熱鬧,將這寂靜的小巷都渲染了一般。
“那邊倒是極其熱鬧。”沐傲天抬起頭,目光看向大街道處燈火璀璨,輕聲喃喃。
北冥晨薄唇一抿,摟住女子纖細的腰肢的手臂倏爾一緊,低聲道:“是花魁大賽。”只是,看著女子驀然明亮的美眸,他心中一沉,無聲的透著一絲孤寂。
“不如一起去看看?”沐傲天揚起一抹笑靨,象徵性的詢問了一下。但他知道,詢問間的陳述,早已表達出她內心所想。
“好。”他緩緩地將手放下,捨去那抹馨軟之際,心裡猶如刀割一般痛楚。出了小巷,他們便又是陌路人,此後,許是再無交集了?
沐傲天似察覺到身邊倏然沉靜下去的氣息,掃去心中出現的不適之感,攥著男子的衣袖走了幾步,嘴裡嚷道:“快過去吧,免得讓他們等急了,以為我兩失蹤了。”
北冥晨一愣,點頭。大步走到女子身旁,微妙的感覺令他那縷愁絲消除了不少。
至少,她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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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抹淚,猜猜這是不是楠竹胸?女豬傲嬌了不解釋!
··、謂是來者誰?
兩人隨手在所剩無幾的攤前買了兩個做工還算精緻的花燈,一盞粉蓮,一盞墨菊。然後向賣家借來筆墨,填了心願,放置在滿是花燈的西湖中。
“你寫了什麼?”沐傲天看著隨著流水遠去的花燈,側頭問道。
“願你安好。”北冥晨一本正經的說道,沉默半響,學著沐傲天的語氣反問道,“你呢?”
她笑了笑,站起身來,衝男子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嗎,既是願望,說出來的話,可就不靈驗了!”隨即,果然看到男子一怔,俊美的臉上閃現出尷尬與惱色。
男子侷促地猛然站起,磕巴道:“我,我再去寫一盞。”正欲轉身,卻被一道力勁抓住衣角。
“我只當不曾問過,你也不曾答過,這樣就行了。”她說道,“你莫去寫了,陪我去瞧瞧花魁大賽吧,時間耽擱不得。”說罷,邁著步子朝人群擁擠的方向行去。
北冥晨緘默地跟在女子身後,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湖面上的花燈,頗有幾分悵然的斂了斂眸光。
花魁大賽的舉辦地是一處露天的楚館門口,上頭置放有幾張椅凳,一張備著文房四寶的長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銅鑼聲,幾名賽上評審出現在高臺之上。
待看清了上方之人,沐傲天笑容一滯,眼神怪異的看向身側的男子,“他們竟是評審?”話中的他們,不用說,便是北冥家幾兄弟。
“興許吧。”北冥晨漠不關心的答道,眼神深情而又專注在女子身上。
“還有一個座位呢。”沐傲天伸手指了指,“該是你的吧。”不過一個小小的花魁比賽,竟也弄得幾位王爺出面,著實令人無奈。
北冥晨順著沐傲天所指的方向看去,又扭過頭,認真道:“不是我的。”說白了,只是他不願上去罷了。他想陪在女子身邊,哪怕一分一秒也是好的。
“真的?”沐傲天一臉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