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刀訂單。創匯的業績算秦州省的,但一美分都沒有在秦州的賬上。可以說,秦州忙前忙後,所有的收益只有兩份。”
“一份,工電廠拿了大頭。另一份,你九分廠扣了不少。”
白昊點了點頭,他知道最終的結果是這樣的。
工電廠出的是夏國幣,而美刀幾乎全部都讓工電廠拿了去,或是放在上級單位的大賬戶內,沒有一分鐘流入秦州省工業廳的賬戶。
李愛民繼續講:“這些都是大道理,講最實際的,眼下的。秦州工業廳忙活了一個月,加班是常事,這麼大的訂單,秦州沒有得到實際上的好處,空有虛名,所以財政上也沒給工業廳批福利的錢,過年連年貨都沒有。”
白昊說道:“然後,你就被踢掉了。”
“不。”李愛民搖了搖頭:“我的級別還在,只是職務暫時沒有了。真正要動的人,不是我,是你。”
“我。”白昊指了指自己。
李愛民問了一句:“你的賬,你說的清嗎?那怕工電歸部委直屬,但你的賬目不清,經濟犯罪等問題,秦州省就有權管。我就問你,的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這個,不知道。”白昊是真不知道,他沒領過工資。
李愛民指了指桌上的菜、餃子、酒:“依你的工資,這飯就頂你十天的工資。拿掉你,直接和外商聯絡,然後再給降兩成的折扣,秦州要把多士爐和華夫餅機的加工拿回自己手上,更不許工電插手。”
白昊倒上酒:“我給夏國創匯了。”
“沒給秦州省創。”
“我給夏國爭光了。”
“秦州只有苦,沒有半點光。”
李愛民懟的白昊無言以對,只能弱弱的說了一句:“不高興可以提出來,可以商量嘛。”
李愛民再懟一句:“你算老幾,也配坐在桌邊商量?”
“這……,喝酒。”白昊真的給噎得不輕。
李愛民陪著喝了一杯,接著說道:“你不應該來找我,這事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你來找我更讓他們能抓住話柄,你可以把事再往深處想一想。”
白昊經李愛民這麼一提醒,大概有了主意:“難道,真正的目標是……工電?”
“還算聰明。工電廠最初在秦州的時候,還好。但這些年,你應該知道,工電正式的分廠一共是八個,獨立車間二十二個,除此之外,若是把工電拿牆圍起來,城市裡應該有的,工電全有,工電甚至有自己的發電站。”
“西郊電廠是工電的?”
白昊還真是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火電廠竟然不是京兆市的,而是一個工廠的,這是什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