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犬純一郎說完但是後,拿起了那份清單:“很明顯,有人不想看到我們翻身,想從根基上動搖我們。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我需要彙報,同時作出一系列決定。”
“好的。”白昊指了指清單:“小犬先生可以抄一份。”
小犬純一郎坐著彎下腰:“感謝,我也請白君等幾天,我不會讓白君久等的。”
“好。”白昊答應了下來。
回到辦公室,四個人變成了七個人。
黑絮回來了,身邊還坐著一個不到三十歲,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人,打扮的很精幹,然後是馬大強。
白昊嘿嘿一笑,卻沒說話。
鄔青道開口了:“別跟防賊一樣,焦輝,四工部的,為了你的電視機訂單、收錄機和隨身聽生產,象生產隊的驢一樣跑了一個多月,不是外人。”
“您好,您好。”白昊趕緊上前握手。
黑絮看了焦輝一眼,嘆了一口氣,卻什麼也沒說。
那意思,鄭建國懂,馬大強更懂。
又一個被忽悠過來的苦力。
資歷越輕,作苦力的強度越大。
鄔青道問了:“聊了,你怎麼想?”
白昊思考片刻:“我認為,守住我們的防線,管他們怎麼鬧騰呢。我感覺託西巴在漂亮國會有一次大行動,但我絲毫也不敢打聽。”
“說說理由。”
白昊說道:“哈斯這邊,他們不是核心層的人,知道的訊息有限。也是需要再找人去打聽的。而索雷斯,之前我們連盟友都算不上,我最多就是一條幹活的騾子的,有點利益關係,他們給我點好處。現在沒利益了,我不認為他們還會把我當回事,我打聽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恩,還不算蠢。”鄔青道這種是稱讚了。
白昊接著說:“還有兩個人,兩個約翰。約翰麥克萊恩,他不可能打聽到太多,而且我和他有一項秘密計劃,也害怕讓別人知道。最後,約翰沃克,一個為有錢人辦事的高階清道夫,我不相信我們之前有友誼,或許未來有,但現在沒有,而且這事也沒有錢可掙。”
鄔青道點了點頭:“會玩軍棋嗎?”
“會。”
鄔青道問:“如果,你的對手發現你偷看了他的暗棋,會怎麼樣?”
“恩,會變,會是會罵我。”
“所以,博弈靠的是推斷,而後守住自己的防線,在弱勢的時候防守反擊是最有效的。說句不好聽的,咱們所有人加起來,加上咱們手上掌握的九廠的一切,再翻五倍,都沒資格和被漂亮國打殘了之後,眼下的託西巴集團坐在同一張牌桌上。”
鄔青道說的很直白,雖然難聽,卻是實話。
“二十億,我這幾天會作出種種假象,四處籌錢的假象,以及變賣你隱藏的部分收入的假象,引誘小倭子上鉤,然後拿出二十億賭身家。敗了,你會失去在漂亮國的出口創匯至少七成的份額,勝了的話,那咱們就可以開宴了。”
白昊伸出拳頭:“有師爺在,什麼小倭子還是盤子裡的菜,隨便切。”
“少來,這次不簡單,成敗的三個關鍵點。誘敵最難,然後是引倭人內鬥,最後一點最不確定,約翰麥克萊恩能不能成功,而且還要相對隱密的,至少要保密到倭人扔出底牌的那天。咱們出手反殺。”
黑絮聽的滿頭霧水。
“什麼二十億,你們在說什麼?還有,為什麼出口創匯會受損?還有,為什麼成功的關鍵點在福萊士的約翰手中。”
“恩,啊,哈哈。”白昊乾笑幾聲。
鄔青道說道:“這個,你們最近辛苦也是值得的,沒有你們幾位的連續加班,那麼許多事情便很難辦。關於二十億這事嘛,你們最好守口如瓶,我可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