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抱怨,然後將對方留下的禮物放在袁寶面前:“寶兒哥,這不是我收的,是那個姐姐扔下就跑了。”
袁寶笑了笑。
“去,找你哥告狀去。”
十分鐘後,陸敏跑到了白昊辦公室。
“哥。”
“恩。”白昊正在讀資料,也沒抬頭。
陸敏替白昊空了杯子倒上水,然後說道:“哥,今天有人跑到學校,又說要教我跳舞,又送東西的,說了好多奇怪的話,說她家裡是什麼什麼的,她爸媽是誰,還說他爸媽認識你怎麼怎麼的說了好多。。”
“還有,就因為她來找我,我作業都沒寫完,下午還少上了一節課。”
白昊抬起頭:“認識不認識無所謂,要是有什麼目的,才是可怕的。”
陸敏很認真的想了想:
“對,有目的,我問過寶兒哥,寶兒哥告訴我,她是要要一個確定的名額。”
“那就是有目的了,陸敏你不小了,你記得。任何想借咱家說是什麼認識的,還有拖關係給自己撈好處的都不是好人,最後這事怎麼處理的?”
陸敏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白昊拿起電話,打給了付強:“付老爺,聽說今個有個說爸媽認識我的,還去給我家老三送禮物,為這事我家老三為這事作業都沒寫完,還少上了一節課。我剛才還給我家老三說,想借我的名義撈好處的,都不是好人,這事的結果呢。”
“集訓總領隊的意思是,遣返!”付強給了答案後又說道:“咱九廠管好咱自己的事情,那姑娘她爸媽有什麼事,也應該是當地來管。只說那姑娘,就算只是為搶一個名額,也只是品德問題。這事咱也不管,讓他們舞團內部處理就行了。對了,上次有個打著十組副組長小舅子名義倒電視機的,秦州給判了,送到上畛子農場十一年。”
付強都懶得說對方的父母是誰。
無論是誰,這事的性質往重了說,很惡劣了。這姑娘真是把她爸媽坑的不輕,當然若是她爸媽教的,那也是自找的。
白昊聽著笑了:“這腦殘,他估計都不知道咱九廠十組是幹什麼的,怕不是聽錯了,是四組吧。”
“管他呢,送到上畛子農場,他會學好的。”
“有道理。”
電視機,眼下不用票了。
可夏國所有的電視機,依然還是有一個計劃的,倒賣真的是重罪。
連夜遣返。
這事,連夜被送上了火車的那姑娘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動了歪心思,她至少還有十分之一的機會,現在呢,完全沒機會了。
其餘的人,竟然沒有一點同情。
而舞團的領隊,更是趁這次機會拿她當反而教材,給其餘的人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