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牛洪點了點頭。
可想了想不對,牛洪又問了:“這麼重要的會議,不參加會不會被批評?”
王玫林象是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簽到本:“籤個名,我是出來上廁所的,我今個拉肚子。”
田洪海也說道:“我抽根菸,最近血壓高。”
牛洪接過簽到本,上面還有請假條。
夏稅總的。
“啊,他請假了。”
“為……”算了,問啥呢,人家請個假怎麼了,還是不問了。
再說會議室內,鄔青道看了看手錶,又翻了一下會議議程:“老付,今天是幾號。”
“三號。”
“沒錯呀!”鄔青道再一次核對,日期沒錯,時間沒錯,可會議室為什麼沒人呢。
突然指了指窗戶外:“那邊站在樹下石桌旁的,是不是老郭。”
老郭,郭奉賢!
鄔青道拉開椅子起來,跑到窗戶邊,透過一片樹林往過看。
那邊樹下石桌旁站著的,正是郭奉賢。
“走。”鄔青道拉了付強一把。
樹下,石桌旁。
鄔青道黑著臉:“郭領導,這是幾個意思。”
郭奉賢愣了一下,旁邊的幾個人也都尷尬的笑了。
郭奉賢也跟著笑了:“這個,不是我的意思,只是大夥都是這個意思,所以我也只能是這個意思。”
鄔青道繼續問:“那這意思是幾個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不想跟你開會。”
“我真有事。”
“有事上我辦公室說,我聽著。”
付強問:“這年終總結會,不能這麼兒戲吧。”
“兒戲?”米琳開口了,她是四工部的:“年終總結報告,你們白廠長今年又沒寫吧,廠長辦公室寫了一份過來,等稽核過,分發到我們這裡,一頁紙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塗黑的,而且還是透紙黑,對著光線看都是一條黑的滲透過整張紙的黑塗料。”
“開會,聽你胡扯一陣,然後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講。有事,來我辦公室,我們上下所有人等你關門開會,走了,今年我娃高考,學習很辛苦,正好提前回家給我娃買只雞燉了。”說完,米琳拿起包,轉身就走。
郭奉賢也說道:“我在辦公室等你們,我準備了好茶。”
說完,一個個就全走了。
鄔青道想通了,這會估計今年最後一次了,明年不會再有。
想想也正常。
比如,九廠搞的火箭,除了七工部這邊,其餘的人看到相關的文字,全部要塗黑。他們可以知道條目,卻不能夠知道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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