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他轉身看了一眼背後。
面前是已經成勢的山火,靠人力已經很難阻止。
他的部下已經開始有人受傷。
可這裡,連必要的醫療條件都沒有。
退?
背後,是一個五千人的小鎮,鎮子所有的房屋都是木製的,可以說火一但燒過來,一瞬間這個鎮子就完了。
而且鎮子中還存放有十萬方的木料。
以及,鎮子南邊有上千噸的油料倉庫。
常福咬緊牙關,嘴角都是滲血,握緊拳頭吼了一聲:“死守!”
一句死守,代表著無盡的悲傷。
在最前方,許多人衝著大火面前,撲打烈火。可手中的工具不是被打斷,就是被打散。更讓人承受不了是煙嗆的人無法呼吸。
還有更恐怖的,一個不留守。或是被大火包圍,怕是連衝出去都很難。
只是能是一邊滅火,一邊往後退。
天亮了,原先設定的三道線,最遠的第三條線已經被大火吞噬。
此時,帝都。
夏國總院為此事緊急開會,總院的副長突然站了起來:“暫停兩分鐘,給九廠打個電話。”
此時,給九廠打電話?
有人不理解。
也有人在想,是不是要呼叫九廠的飛機呢。
有工作人員拿來電話,總院的副長拿起電話,先是自報姓名,而後問:“你是九廠那位。”
“我,我是付強,辦公室主任。”
“付強同志,你聽我講。”總院的副長三言兩語講述了此時已經失控的火情,然後問了一句:“你回答我,九廠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能對火情有幫助?”
“有!”付強吼了一聲,然後回答:“我們龍組長,能把這事辦了,他能辦。我,我去叫他。”
龍霧峰來了。
他才是專業的,只是他也萬萬沒想到,白昊一時興起,準備拿出去展覽掙錢的東西,竟然能在此時用上。
龍霧峰沒要別的,只要了一個授權,允許他呼叫一些力量。
不用太多,很小的一些。
總院的副長回答:“你親到現場之後,給我一個彙報,我去給你請示授權。”
夏國樑州飛造,就是距離櫟陽飛造不遠的那個,接手了運姬-8的那一家。七架原本進場整修的運姬-8被徵調,由九廠的人帶著,立即往同州一機那裡飛。
而後,在櫟陽飛造,正在訓練的兩架運姬-8水用型,緊急受命,往北邊去。
京兆機床廠、位於京兆的秦柴、重型等幾家廠子,把幾百臺白昊要求生產的樣品,用卡車往九廠送。
九廠的跑道上,四架ty-95正開啟後倉,等著他們。
夏國時間,八號的中午十二點三十五分,常福看著受傷的部下,咬緊牙關,眼看著第二條線已經撐不住,火借風勢超來越大了。
是退,還是再堅持。
退,只有最後一道線,怕是堅持不了多久。
可不退。
每一個受傷的人都讓他心疼的如刀割。
就在這時,兩架水用型運姬-8突然出面在他的背後,從空中一頭扎進了他背後的塔河中,然後半個機身都被河水淹沒。
正當所有人以為有事故的事情,這兩架水用型猛的從水中竄出。帖著無數人的頭頂,低空飛。
沒有相當的技術,這相當的危險。
櫟陽飛造有高手。
不說特級,就是一級試-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們有信心。
灑水。
給果林灑水用的。
駕駛員沒空感慨,先是給正與火蛇搏鬥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