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所有人聽到付強說的這兩個字之後，都認為付強可能猜到了。

付強說的是：

軟了！

悟到這兩個字的人，都是感覺精神振奮。

事實上，當年揍過小倭子的人大部分都猜到了。

王望海接到電話之後，並沒有回帝都去聽什麼細節，開始連續不斷的出差，他要去空兔的每一個重要的駐地。

他非常清楚，他們的軟弱，讓家裡的孩子在外越來越苦。

當有一天，這個孩子要告訴其他人，自己是誰的時候，腰板那是絕對是挺直的，挺直腰板靠的是家裡給撐腰。

王望海事先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

第一站。

櫟陽飛造。

見到輕從簡從的王望海親自過來，櫟陽飛造的廠長沐一山有點懵，正在指導研究人員就許多難題攻關的熊天火感受到了王望海身上巨大的壓迫感。

駕駛員這邊，李夏與雷公最明顯的感覺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聲音似乎在讓他們壓制在心底深處的某種力量即將醒來。

王望海沒有和迎接自己的任何一個人說話，他徑直走到了那紅黃單色塗裝的畢方原型機面前。

抬頭看著，良久。

“王老，您……＂

王望海伸手一指畢方的原型機：“焦兔說一百句，也頂不上它扇幾下翅膀，它飛幾圈，焦兔們也不用再廢話，用眼神就頂一百句。＂

這話一出口，有資格站在這裡聽到這話的人不由的站直了身體。

王望海轉過身正準備在說什麼的時候，他的秘書靠近，低語幾句。

王望海聽完也是吃驚不小。

他，竟然到九廠總廠了。

九廠，一直以來在夏國的就是一間微型小工廠，而且還是私營小廠，就是秦州這邊也很少有人跑去九廠，這叫回避。

王望海說道：“我們也過去。”

＂是！＂

中年大叔到九廠了，他也沒和誰客套，進了辦公室還沒坐下，第一句話就問：“鄔青道在那裡？”

鄔青道上前。

中年大叔說道：“我看過一些記錄，我知道你們九廠有一筆錢，名為鎮庫。

數額大到驚人，而且每年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往裡面新增不菲的數額。

你們廠長小白說過，既然名為鎮庫，那麼平日就是訴求個平安、風調雨順。

不能用，是吧。”

提問的人是誰，鄔青道非常清楚。

更是知道，這提問是什麼樣的一個層次。

但即便是這樣，鄔青道還是足足遲疑了三十秒，這才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三十秒的猶豫，中年大叔內心給的是讚許。

因為，鄔青道是白昊在九廠最後的守護人，他清楚若不是自己開口，就是巴郎音都未必能夠問出來詳細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