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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七節 看那包裝箱

“被面子,來九十條。”

聽這話,沒等老闆有反應呢,魯大虎就吼上:“你買回去販呢?”

“她大、她二大、她三大、四大、五大。你說要多少條?”

張建國聽完這話突然給樂了。

“咋,不行?”

“行,行,娃她孫子估計都蓋不完。”張建國這會想起白蕠的話來,好好的整上兩套新式四件套,比陪被子強,非要老習俗陪十八床被子,冬天鴨絨被不比棉花的輕,又舒服。現在有暖氣了,冬天也用不著厚被子。

再說了,過幾年說不定還有什麼新東西出來,以前的被子還是全新的,要怎麼辦?

扔了可惜,存著佔地方,就算是拿出來用,也只能拆棉花了。

“鄉黨,九十條,錢是個碎碎的事。”

賣被面的老闆也開始勸了:“我看,一個大(父親,二大就是二叔)兩床就行了,九十床被子太多了。”

“你以為我沒錢?”

“不是錢,伱知道九十床被子堆起來有多高?”

“多高?”

“差不多三層樓吧。”

買被面有點傻眼了,光想著現在手上有錢了,怎麼也在風光一次。

九十床被子。

此時腦海之中想想,用小四輪拖拉機的拖斗,至少也要裝三車斗,也未必能裝下。

似乎、好象,真的有點多。

聽人勸吃飽飯。

最終,這位買了六條被面,張建國也放棄了十八條被面的想法,買了一床龍鳳呈祥,一床鴛鴦戲水。

機繡便宜,手繡的貴。

而且貴不是一星半點。

張建國還是買了手繡的。

機繡的最貴的,新流行兩米寬的才十五塊六,手繡的最便宜一米五寬的一百二起步,繡的特別複雜的,三百元擋不住。

滿花大龍鳳,張建國花了五百八十塊。

老闆一邊數錢一邊說:“以前,這種就敢進一面,擺個排場。有人看沒人買,買不起。老祖宗的東西好起來,貴的要死。聽說臨安那邊,有出口的,用了金絲銀線,一個被面賣到幾萬塊。”

“錢清,沒錯。”老闆將錢裝進口袋,然後找了一塊純白的棉布給張建國把被面包好。

“走了。”張建國接過,裝進自己的帆布揹包裡。

話說臨安與平江,都有超一流的手工被面,幾萬塊不算最貴的。

十萬美刀一幅被面,誰敢想。

真是應了剛才老闆那話,老祖宗的東西好起來,貴著呢。

不是張建國捨不得花錢,是白蕠認為不合適,畢竟楊柳與許正陽的工作性質,不適應買那種。

這不是誰出錢,或是有沒有錢的問題。

但也有例外。

楚軍蘭有一件大婚時將會用到的鳳冠霞帔,現在還是半成品。有照片在西方大洲的新聞中出現,甚至有西方大洲的王室表示,不在乎是穿過的,開價二百萬美刀求購。或是希望生產的廠子接受訂製,如果願意加上一些他們想要的風格,二百萬美刀起步,可以談。

三年,需要至少一百位工匠,三年的手工。

二百萬美刀,不談。

價格太低。

也只有頭頂一塊布的土豪,不搞價,只要你們能夠作出來,錢不是問題。

西方大洲,還是沒這個魄力。

一頂頭冠,就工廠的工藝記錄,用了接近四千個工時,這才僅僅是頭冠。衣服,按工廠說法,一萬個工時估計完不了工。就這還沒算白昊要穿的呢。

所以說,夏式大婚的婚禮,滿夏國當下除了白昊,還沒誰敢搞起。

光是各種服裝、配飾,以及婚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