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璞有些疑惑。
白昊說道:“咱們不說作弊,也不說黑幕。只說憑真本事去比,使用一個下午的錄音棚需要多少錢,一名造型師需要多少錢,化妝師需要多少錢,聲樂指導又需要多少錢,這些都是小錢。”
白昊的話讓李仙璞若有所思。
很有道理。
白昊繼續講:“雞窩能不能飛出金鳳凰,答案是能。但機率有多大呢,鳳毛麟角吧。咱不說絕對公平,只說相對公平。南棒這裡,能讀大學的人,是大城市的多,還是鄉村的多,是父母收入高的多,還是收入低的多。”
“一切,都是需要投資的。”
白昊感慨了一句之後,換了一個話題,帶著一絲戲謔:“這本就是一場,要花很多錢才能玩的遊戲。為防止被人詬病,參加完外圍賽,就說被某某公司已經簽約,或者說,某唱片公司看中。”
“光是買作詞、作曲,估計能讓普通人破產。你說呢?”
李仙璞點了點頭。
她大概明白了。
為了穩妥,李仙璞還是又問了一個問題:“昊……哥,那麼這就是一場遊戲。真正需要娛樂的,不僅僅是那些想飛上枝頭的人,還有我弟弟,堂叔他們?”
白昊倒是理解李仙璞這一聲哥的含義。
這是南棒的語言習慣。
只是想更親近一切。
白昊在李仙璞的手背上拍了幾下:“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李仙璞懂了:“那,我去安排。”
“恩。”白昊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至少表面上,還是要相對公平的,面子活不能少。”
“我懂。”
李仙璞是真懂了。
從白昊這裡離開,就發了一份邀請函,不是給自家,而是給其他財閥家的。也不是以自己的名義,是以自己弟弟和一位堂兄的名義。
就是南棒的一家超大的娛樂城內。
當晚,基本上收到邀請的都來了,沒來的也安排人過來聽個信。
等所有人都到了,李仙璞才出現。
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推開門進來,將一個信封扔在桌上後轉身就離開。
信封內裝的是什麼。
就是規則。
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們想幹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替你們去遊說過了,現在告訴你們什麼是底限。
首先,為了避免惡意爭鬥,損害各家之間的交情,資助金額設一個上限,你們自己討論,然後告訴我。
而後,表面上的公正是必須要有,誰破壞這個規則,就會被狠狠的收拾。
最後就是一些細節上的規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