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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一節 椅子腿壓管子上了

「祖父,敗了!」格溫里斯的神情中意外的平靜。

保鏢低聲說了一句:「索雷斯先生正在地堡國的醫院內搶救,量子半數以上的本金被困在腐國,還有三分之一被套在地堡國。白昊先生正前來地堡國,我們只知道這些。」

格溫里斯依舊很平靜,澹澹的說了一句:「想必,這個時候在華大街會有許多人開始慶祝,還會有更多的在慶祝,量子的失敗,以及我的祖父很有可能這次不會再醒來。」

「他們,全是混蛋。」格溫里斯這樣評價了一句。

她的父親是私生子,她是私生女。

她從來沒感受到家族帶給她的愛,而且在她的記憶中,老索雷斯是一個極度自私與極度吝嗇的人。

傑夫替格溫里斯倒了一杯熱咖啡。

格溫里斯開口說道:「那一年,我記得我十五歲。祖父迎娶我都不記得第幾任妻子了,那個女人好象只有二十幾歲吧,反正很快又離婚了。我只知道他忙著關心他的投資,在結婚典禮的那一天遲到。」

「當時,被問到,他是否願意分享自己的財產給自己的妻子之時,他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直到他的律師上前提醒,在那個情況下所說的承諾不受法官認可,他才非常勉強的點了點頭。」

「我的父親是一個混蛋,父親的父親也是一個混蛋。」

格溫里斯有一段非常悲慘的童年。

她的父親是高中時代就有了她,但又管不了她,就被老索雷斯接回去養,然後準備的老索雷斯造就了格溫里斯性格特點。

傑夫說道:「有許多人說,夏國沒有哲學這門學問。在西方大洲,在漂亮國,哲學這門專業精美絕倫。這些人卻不知道,夏國的哲學在兩千年前的魏晉之時就已經完成,夏國的哲學沒有複雜的長篇大論,一切皆在日常生活中。」

傑夫正說著,電話響了。

傑夫拿起電話。

「傑夫,是我,白昊。」

「白,你在地堡國嗎?」

白昊說道:「傑夫,讓我和格溫里斯說幾句話。」

傑夫將電話遞給了格溫里斯,白昊說道:「格溫里斯,我把凱瑟琳困在夏國京兆,就是擔心你會對她不利。現在,你要復仇衝我來,索雷斯先生就眼下的情況看,撐不到明天早上,或許只有一兩個小時。」

「我是他的遺囑執行人,你現在有什麼要對他說的嗎?他或許還能聽得到。」

格溫里斯拿起電話,思考片刻。

另一邊,白昊將話筒放在老索雷斯耳邊。

格溫里斯的聲音傳來。

白昊在旁邊聽著。

是回憶。

比如,格溫里斯小時候,別的朋友都會在聖誕節給樹上掛一隻襪子來等禮物。

【鑑於大環境如此,

她沒有。

因為,甚至家裡都沒有樹。

桌上會有一個信封。

信封內不是支票,也不是鈔票,而是一張權證。

想買禮物,就要學會認真的去學習,並且有一套不錯的操作,才能拿到買禮物的錢,否則不但會賠光光,還要倒貼進去不少,這需要從自己的每個月的零花錢中來扣。

曾經有吃過一個月乾麵包的記憶。

因為零花錢被扣光光,只有可憐巴巴的一點點最低維持生活的錢。

親情什麼的,在索雷斯家不存在。

白昊一邊聽著格溫里斯在回憶童年,一邊翻看著老索雷斯留下的遺囑。

真狠人。

白昊記得自己認識老索雷斯的時候,這老頭又娶了新

人,還是一個夏裔。

結果呢,留給對方的錢,可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