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和楊柳回家了。
進屋後,楊柳就問:“爹媽那邊,也不知道過不過年。”
“應該吧。”白昊其實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會過年,有沒有這邊熱鬧也是完全不知道。
聽白昊說完,楊柳進廚房,轉了一圈又出來了。
“老大,過年呢,廚房裡啥都沒有?”
白昊回答:“有呀,那裡有盤好的餃子餡,食堂買的,和好的面。倒是沒其他的菜了,明天軍蘭不在家裡住,我呢要出差,留菜乾什麼,浪費?”
楊柳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挽起袖子準備去包餃子。
許正陽坐在白昊近前的沙發上:“給你說個事,是好事。”
“說來聽聽。”
許正陽遞給了白昊一張照片。
一個非常帥氣,眼神如鷹的金髮帥氣小夥。
“k幫的?”
看到這長相,白昊第一時間就想到是毛熊k幫的人。
許正陽搖了搖頭:“不是,這是純正的夏國人,他的姐姐,還有弟弟都是純正的黑頭髮,也就他長成這樣,還鬧了一些不好的誤會。對比過照片,他長的非常象他的曾外祖父,有點少見。”
白昊問:“誰?”
“凌湖的外甥,親姐姐的孩子。叫冷刃!”
白昊再問:“現在做什麼工作?”
許正陽回答:“在遼東一個小城,公安,已經工作了七年。”
白昊拿著照片仔細的端詳著。
然後翻開許正陽拿來的資料,認真的閱讀起來。
許正陽問:“合適嗎?”
“合適,不知道他家裡人,怎麼說呢,怎麼和他家裡人說?”
“不需要說,只告訴他有工作安排。其餘的,讓凌湖去講,我們出差有幾個和家裡人說,要去做什麼工作?所以不需要你,你只說合適,還是不合適。”
白昊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合適!”
“行。”許正陽應下,然後起身就去二樓打電話。
除夕,帝都這邊已經入夜。
雪域,雖然手錶的時間已經是夜晚,天卻還是亮著,這裡比帝都差不多晚兩個小時太陽才會落山。
一輛六輪雪地專用運輸車,拖著一個六輪的拖斗,正在沒有路的荒野上行駛著。
沒有修出來的路,在駕駛員眼中,卻有著他走過不知道多少次,心中的路。
看到一塊大石頭後,六輪雪地運輸車的駕駛員轉了一個方向,向著一處山谷走去。
駕駛員在山谷前開口了:“以前,車到這裡就會停下,山谷裡有冰很難透過。過了山谷又是一個很大的坡,別說是有雪,就是夏天咱們的舊車也很難爬上那個坡,接下來就要靠人來扛。”
坐在車後座的母女二人此時好象完全沒有聽到駕駛員的話,用手擦著玻璃上的霧氣,一臉期待的看著窗外。
很近了,一定很近了。
一處山崖上,一個面積不大的建築立在這裡,門外一名連眉毛上都結冰的人眼神堅定的望著遠方。
風不小,他卻站的筆直。
幾片小雪花從臉前劃過,有一片雪花落在眼角,很快眼角便掛起一片冰花。
屋內,雖不敢說溫暖如春,卻也能夠差不多保持零上十度至十三度的溫度。
班長穿著厚衣出來,手腳麻利的上了屋頂,然後順著鐵架子往上爬,爬到鐵架子的頂端後,開始高速最高處的鍋。
又一人出來,拿著一根鐵棍在鐵架上敲了幾下。
班長認真聽了敲擊的聲音,將鍋的角度細微的又調整了一點。屋內有人喊:“能看清了,好了。”
鐵棍在鐵架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後,班長從鐵架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