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余靜燃所負責的針對田澤的調查也在繼續,她沒有避開李玉山和騰衝的視線,就在cāo場之中進行。
柳月用電腦播放了田澤的影片證據。
這個完整的影片證據是田澤的天眼手錶所拍攝的,它的完整xìng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上不僅是第二次見面,就連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也有記錄。薛謙第一次與田澤見面的時候打官腔,說沒有重要的證據。第二次見面卻拿出那份叛國檔案逼迫田澤簽字,還有他當時和李玉山的通話等等,這些都將他的醜惡嘴臉揭露無疑。
事件的真相就在這麼一一地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在看見薛謙擺出高官姿態,玩弄權術打壓田澤,逼迫田澤就範並無視國家利益,國家安全,以及手術刀戰隊探員們的生命安全的時候,許多人的心裡其實都憋著一股火氣,恨不得衝上去照著薛謙那張豬腰子臉狠狠地一頓老拳。
有了這種心態,看到田澤將薛謙踢翻在地,狠踢他雙腿之間那個位置的時候,眾人都覺得很解恨,甚至會覺得田澤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是在非常環境下被逼使用的非常手段,是正義的。''
其中感受最為複雜的自然是柳月和餘靜燃了,知道看到田澤提供的證據,她們才知道誤會田澤有多麼深,而她們表面上雖然是盡到了自己的職責,做了她們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但那卻是錯誤的,也深深地傷害了一直信任她們的田澤。
“你……你既然有這樣的證據,為什麼不早拿出來?”餘靜燃有些幽怨地看著田澤。
田澤苦笑道:“早拿出來?誰給過我陳述的機會呢?我當時受了傷,在醫院接受資料,六扇門就開始對我調查了。我也冷了心了,不想幹了,所以我覺得這個時候拿出來正合適。我不想證明我的對的,我也不想證明你們犯了錯,因為在那幾天裡我已經想明白了,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田……”柳月的嘴裡冒出了一個輕若蚊囈的聲音,她想解釋,但她卻不敢面對田澤的眼神。因為那不是責備的眼神,而是陌生的眼神。
田澤不再看柳月,他的視線落在一頭冷汗的薛謙身上,他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薛廳長,我可不止這點證據,你在新德里幹了些什麼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比如你的心腹手下為你找的那些印度少女,她們之中有很多都是未成年的少女,而你的手下所用的手段也不乏下藥、恐嚇之類的吧?還有,你和印度一些情報人員的秘密交易,你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你難道忘了上天是有眼睛的嗎?你做的那些事情,上天可都是看著的吶。”說到這裡,他指了一下餘靜件袋,又說道:“都在那裡,薛廳長你要不要看看?”
薛謙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田澤,“偷拍影片,收集證據,你……一早就準備做這些了?”
“和你們這些人打交道,我不防備著點怎麼行?我讓你簽下那份檔案,我就必須想到有朝一rì事情敗露的結果,我可不想那個時候手裡沒有一點能怎麼我清白的東西。”田澤看了柳月一眼,他狡猾,他早有準備,但他卻想不到事情會敗露得如此之快,他更想不到的是將事情捅出去的會是他愛過的女人柳月!
柳月的浩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羞愧的神光,她再次垂下了頭,不敢面對田澤的眼神。''
餘靜件袋,簡單地將裡面的檔案、資料看了一個大概,然後說道;“薛廳長,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薛謙彷彿沒有聽見餘靜燃的話,他看著田澤,“是誰給你的這些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