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不是解決了嗎,他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呢?還有,眼前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事先居然也不告知一下!
“師父,他一定還生著調查他的氣。**他犯脾氣的時候比牛還倔,一定是這樣的。”餘靜燃說道:“事情鬧成這樣,難道就讓他辭職去做什麼副董事長嗎?”
餘靜燃一想到田澤坐在豪華辦公室裡批閱檔案,一邊讓美女秘書給他倒茶的情景,她的心裡就很不是味道。
“他做夢!他想當逃兵,首先要過的關就是我這一關。我是他師父,一rì為師終生為父,我就等於是他的父親,我的話他必須要聽,尤其是這種大是大非之上!”蘇定山氣憤地說道。
餘靜燃的嘴角悄然浮出了一絲笑意,卻又潑她師父冷水道:“師父,話雖這麼說,可田胖子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更不是一個傳統的人,他是一個很有主見和一肚子壞水的人。我懷疑你老也無法說服他,你看,一邊是六扇門隊長的職位,掙錢不多,一邊卻是赫赫有名的集團副董事長的職位,年薪這麼也得幾百上千萬吧?而且沒有半點危險xìng,他那樣的人,他的選擇不是明擺在那裡的嗎?”
將“很有主見”和“一肚子壞水”合併在一起評論田澤,也只有餘靜燃了,但不可否認,她的評價非常中肯。
蘇定山偏頭看著餘靜燃,愣了半響,忽然笑了,“你這鬼jīng靈的丫頭,你捨不得他,我看得出來。你這是在故意激我,是吧?”
餘靜燃的俏臉為紅,窘迫地道:“師父!”
“人家已經結婚了,情報科的人說那小子去烏克蘭舉行婚禮,順帶度蜜月去了。凌家的姑娘是奉子成婚啊,哎,這種事情那小子居然也不通知我這個師父。”蘇定山嘆了一口氣。
餘靜燃的神sè也黯淡了起來,這事情她不在乎嗎?不,她在乎,偷偷地在乎。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紮在她的心裡,讓她茶飯不思,工作也缺乏激情。田澤走了,她的世界好像徹底變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她從來沒有發覺田澤在她的心裡佔據瞭如此重要的位置,直到他離開她才發現。
“你想激我去勸那小子嗎?”蘇定山轉移了話題。''
餘靜燃笑道:“師父這可是你說的,與我無關。”
蘇定山哼了一聲,“你說出來也沒用,哪有當師父的去向弟子認錯的道理?更何況我們都沒有錯,調查他是出於我們的責任,我們要為這個國家負責。”頓了一下,他才說道:“道理我也懶得跟你講了,你也不要去跟胖子講,任何道理對他那樣的人都是沒有作用的。”
餘靜燃訝然地道:“師父,我說了半天,你還是要我去啊?”
蘇定山一本正經地道:“當然,你不去難道還讓我去啊?我是師父,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
餘靜燃無語地看著蘇定山,她發現,蘇定山居然和田澤有些相似了。
“也不白去,他在慪我們的氣,我們就不要計較他婚禮不請我們去的事情了,你把這本輕身術功法教給他吧。這已經是我壓箱底的東西了,教了他,我也就沒有什麼可教他的了。”蘇定山說。他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本老舊的線裝書,放到桌上,示意餘靜燃拿去。
餘靜燃卻沒有伸手,她說道:“萬一,他不要呢?那多尷尬啊。”
蘇定山愣了一下,隨即一臉苦笑。換做是別人,他不相信那個人會拒絕,但如果是田胖子,那他還真沒有把握那個死胖子一定會手下他的祖傳寶貝。不為別的,那個死胖子就算不學他的功夫也非常厲害!
“沒有萬一,你必須把他給我帶回來!”蘇定山惱羞成怒了。
餘靜燃,“……”
“還有,不只是要把人帶回來,還要把他的心給我帶回來。你手邊的那些任務就暫時放一放,先把這個任務給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