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寫小說的嗎?”
田澤,“……”
“如果我來想象的話,我覺得我現在在一座宮殿裡,只是蠟燭被風吹熄了。”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公主夢,只是版本不一樣而已。
田澤哪裡有興趣和她談論宮殿的蠟燭是被風吹熄了還是壓根兒就沒錢買蠟燭什麼的,他慢慢地滑了下去,她的酥胸,她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
“什麼東西進去了?”凌青一下子顯得很緊張。''
“舌頭。”田澤更加緊張。
“你的舌頭……什麼時候變那麼長了?”
“手指。”田澤又說。
“你是手指……那麼粗?壞傢伙,究竟是什麼啊?”
田澤果斷地更換工具,將凌青壓在了身下。凌青心中的疑惑也很快被她自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給淹沒了。再後來,她也不知道被餵飽了幾次,在極度滿足之下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田澤悄悄地溜下了床,手裡拿著那隻條形的檢測工具。檢測過程非常辛苦,不過結果卻是出來了。這個結果讓他微微有些失望,凌青肚子裡面的孩子並不是革命軍要找的田寶亮。
“但願錢欣雨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田寶亮,那樣的話,我也就解脫了。”田澤心裡暗暗地想著。那個至關重要的孩子一rì不出世,他就一rì不得停止泡妞並讓女人懷孕的工作。他雖然樂意這份差事,但就良心而言,始終都有那麼萬分之一地不安。
偷偷溜出門,田澤也沒走樓梯,直接從陽臺翻下了二樓,在走廊上一閃,他的人就進了錢欣雨的房間。
錢欣雨已經睡著了,靜謐的房間裡流淌著她的輕緩的呼吸的聲音。床頭櫃上放著她脫下的羽絨服和褲子,摺疊得很工整。還有她的rǔ罩和內褲,居然被擺在了羽絨服的上面,也是摺疊得很工整的樣子。
田澤的心裡頓時一熱,說不讓來,但她卻連內褲都脫掉了,真的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悄無聲息地鑽進了被窩之中,將錢欣雨的光溜溜的身體摟在了懷中。這個時候,就算有人願意用於錢欣雨同等體積的黃金跟他交換,他都是不換的。
錢欣雨並沒有真正睡著,迷迷糊糊地覺得有個人摸上了床。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一張嘴唇就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隨即一條舌頭也鑽進了她的嘴裡。她睜開了眼睛,但屋子裡一團漆黑,根本就看不見是誰在搞她。不過,她卻知道是誰摸上了她的床,以為她熟悉這個男人的體味,還有他的技巧。慌亂只是一剎那,她很快就放鬆了她自己,與田澤纏綿了起來。
“你這傢伙,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的嗎?你怎麼還是來了?”衣服都沒穿的女人在一番親熱之後,一本正經地對壓著她的男人說道。
“凌青睡著了。”田澤說,這樣的話他自己都感覺怪怪的。
“萬一醒呢?”錢欣雨擔憂地道。她害怕被捉jiān在床。
“不會的,你等下也會像她一樣。”田澤猥瑣地撫摸著錢欣雨的一個地方。
“呸,下流。”錢欣雨明白田澤的意思,她害羞不已,但卻很配合地張開了雙腿,配合田澤的動作。她的腰肢也水蛇一般扭動了起來,情難自禁的樣子。
片刻之後,田澤輕聲說道:“閉上眼睛吧,我來了。”
“為什麼要閉上眼睛呢?”錢欣雨不肯。
“嗯……換個情調嘛,你想象一下我們現在在一座宮殿之中,蠟燭被風吹熄了,穿著鎧甲的武士也走遠了,我偷偷地摸上你的床,與你……”
“等等,如果讓我想象的話,我覺得我們應該在一艘漂浮在太空之中的宇宙飛船上,四周漆黑,氣溫寒冷,飛船的能源也消耗乾淨了,我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