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澤還是李玉山呢?三哥們一擁而上,四面八方都開槍,田澤和李玉山就算再強也撐不過一分鐘的。也別指望掩體,在坦克炮彈和rpg火箭彈的面前,一切的掩體都是浮雲。也別指望敏捷的閃躲,風sāo的走位,在亂槍的掃shè面前也都是浮雲。
如此,他可以提出向火鷹山地師宣戰這種可怕的想法呢?
“我就你不會答應的,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田澤說。
李玉山,“……”
“走,我們去追赤軍的人。”田澤拍了一下李玉山的肩膀。
李玉山的心裡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活生生地將田澤掐死。他不明白這個時候,這種場合下田澤為會開這種玩笑。他忽然想道難道田澤是在報復我?因為我之前想把手術刀戰隊戰隊當炮灰?他現在這麼做,只是為了讓我體驗一把心驚肉跳的感覺?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倒也也無所謂,但如果他是……”他的眼眸之中悄然閃過一絲冷冷的神光。
田澤確實只是開個玩笑,他開這個玩笑的目的很簡單,也只是想嚇唬一下李玉山,讓李玉山心驚肉跳一把。還有一個用意就是,他是在暗示李玉山,他是一個瘋狂的人,不要在他後面耍花招,不然他的這種瘋狂的玩笑就會變成現實,將人活生生地燒死!
追蹤一個或者多個剛剛從一個房間之中離開的目標,這樣的事情對於田澤來說,那和喝水一樣簡單。就在和李玉山的時候,他已經透過他的鼻子鎖定了兩個人的氣味。這個休息室裡除了他和李玉山,總共有五個人的氣味。希曼爾汗和兩個印度舞娘都死了,自然要派出掉,剩下的兩個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也就是要追蹤的目標了。
導彈發shè井不可能在地面上,它只會在地下。火鷹山地師的導彈發shè井的位置田澤早就默熟於胸。他和李玉山很快就穿過一片停放坦克的庫房,來到了一個通往地下導彈發shè井的地面入口前。
老遠就看到兩個荷槍實彈的印度士兵在入口的左右站著,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兩個印度士兵不停地搓著手,偶爾也跺幾下腳,為身體增加熱量。這樣的情況只說明瞭一個問題,這兩個傢伙是清醒著的,不會在這樣的環境下偷懶睡覺。
田澤啟用了身上的攝像頭和通訊器,淡淡地說道我們已經就位了。”
“好的,我已經看見你傳的景象了。導彈發shè井的入口就在你們的前面,你們進入之後,我會根據熱成像系統給你們提供潛行幫助,還有地圖指引。”柳月的聲音傳來,“但前提是,你們得進去。我覺得那兩個哨兵是一個麻煩。”
“你只需要做你份內的事情就行了,餘下的就交給我好了。”田澤說完向入口大步走了。
兩個哨兵很快就了向入口這邊走來的田澤和李玉山。因為天黑的原因,兩個哨兵竟沒有田澤和李玉山身上拙劣的偽裝,用鍋底灰冒充他們同胞的膚sè。
“乾的?”一個哨兵用孟加拉語問道。
“我們是來換崗的。”田澤說,用的也是孟加拉語。
跟在田澤身後的李玉山好一陣羨慕,他田澤會好幾門外語的事情,但卻沒想到連孟加拉語這麼冷門的語種田澤也能順手拈來。他一點也不懷疑,有朝一rì田澤甚至會和一隻貓或者小狗對話,使用貓或者狗類的語言。
“換崗?誰的命令?你確定?”那個哨兵jǐng惕地看著田澤和李玉山。
田澤腳步不停,“是師長希曼爾汗的命令。”
“你說謊?我們就是執行師長的命令在這裡站崗!”哨兵厲聲,手中的一支ak47也抬了起來。
田澤的手臂一揮,兩道寒光瞬間劃過了兩個哨兵的脖子。鮮血噴濺,兩個哨兵連叫都沒有叫出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你殺了他們?”李玉山驚訝地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