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凝勸導地道。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最近做了什麼事情,如果你們做好了,我不會把你們叫到這裡來,但問題是,你們失敗了。”朱永權說。
朱千凝和朱永貴對視了一眼。朱千凝說道:“爸,你是說烏克蘭基輔市的事情嗎?”
“不是那件事是什麼事?難道你們還嫌你們捅的簍子不夠大嗎?”朱永權氣道。
“爸,你消消氣。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我們得到情報,然後出錢請烏克蘭的殺手刺殺田澤和錢欣雨,那筆錢是我用五十個賬戶匯入瑞士銀行的一個秘密賬戶,然後再轉匯給那個殺手的。就算有人要查,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朱千凝說道。
“只要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跡,只要有痕跡,就會有人查得出來,不要太過自信了。還有,誰給你們的情報?你們有查過他的身份嗎?”
朱千凝搖了搖頭,“我查過,但查不到。”
“哎,你們啊你們……”朱永權一聲嘆息,彷彿一瞬間蒼老了許多,“你們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鑄下了大錯都還不醒悟!”
朱千凝不說話了,以她對朱永權的瞭解,這個時候再解釋也是沒用的。
朱永貴插嘴說道:“大哥,事情做都做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目前還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上面也沒有立案調查。這一段時間我們只要低調一些,謹慎一些就能渡過難關。”
“就是啊,爸,二叔是京城jǐng察廳的廳長,算是我們家的內應,上面有什麼動靜,二叔第一個就知道了,我們能應對的。”朱東炬說道。
“混賬!”朱永權罵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為了一個女人招惹上了那個叫田澤的掃帚星,我們朱家至於這麼被動嗎?”
朱東炬垂下了頭。他的心中有恨意,但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出來。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們叫到我們家族的金庫來嗎?我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讓你們看看,這裡已經有十億財富,黃金和美元,還有英鎊,這些錢是用來預防不測的,都是現金,無法追查。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很大一筆財富嗎?足夠我們家族富足地生活幾輩子的,難道你們還不滿足嗎?我奉勸你們一句,人的野心要是太大,最終就連自己都要被野心吞噬掉。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的雙手沾滿了對手的鮮血,用不正當的手段坑害了很多人,我現在怎麼樣?我快樂嗎?我躺在輪椅上!”
金庫的空間狹小,又是完全密封的,朱永權的聲音顯得特別響亮,也充滿了憤慨的意味。被他訓斥,誰都不敢吭聲。
“我的第二個目的說出來你們肯定不相信。”朱永權苦笑著說道:“我懷疑那個叫田澤的人已經盯上我們家了,不要不相信,我甚至感覺他就藏在這明朱府的某個角落裡,搜尋你們留下的痕跡,要至我們朱家於死地。明朱府裡裝了很多監控,但以那個叫田澤的人的身手,我好不懷疑他能潛入進來。我把你們叫到金庫來說話,就是怕被他錄音,或者拍到畫面。”
金庫裡的眾人目目相覷,氣氛詭異。
卻不知道就在同一個時間裡,正躲在附近透過微型監控器監控金庫裡的一切的田澤也莫名其妙地出了一身冷汗。聽到朱永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田澤甚至懷疑這個朱永權是不是擁有傳說之中的第六感了。
耳朵失聰的人視力特別好,眼睛瞎了的人聽覺又特別好,上帝再賦予某個人某些缺憾的時候,也會給予他一些補償。朱永權身體癱瘓,他的感應能力特別強,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神奇的事情。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朱永權的危機感特別強烈,恰好蒙對了。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有這樣朱永權猜到田澤有可能就躲在明朱府裡,田澤很快就不擔心了,他已經得到了他想到的證據。就在剛才,朱家的幾個核心人物已經談到了烏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