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金已經被轉移,且是用直升機和合金箱子轉運走的,還有朱天嬌的口供……我想,我們應該去審問一下朱千凝了,她一定知道黃金和現金被轉移到了什麼地方。”田澤說道。
“走吧,離開這裡。我去與黑熊和木匠交涉一下,然後就回六扇門總部。”餘靜燃說。
交涉之後,僅有餘靜燃和田澤兩人離開明朱府,一起來的薔薇戰隊的女探員則留下繼續執行任務。
返回六扇門總部,田澤也才得知負責抓捕朱永貴的鐵血戰隊仍然沒有結果。他忍不住去猜想,嚴松此刻的表情會有多jīng彩。
聽了餘靜燃的彙報之後,蘇定山隨即就同意了餘靜燃的請求,提審朱千凝、朱永權和朱東炬。
來到審問室,餘靜燃說道:“田澤你去審問朱千凝,我去審問朱永權。有了初步的結果之後我們再合審朱東炬。”
“好吧,就這樣。”田澤點頭同意,進了關押朱千凝的審問室。
餘靜燃這樣的安排是有她的動機和道理的,田澤沒有多少審問犯人的經驗,不足以對付朱永權那種老jiān巨猾的人物,所以才會讓田澤去審問相對較容易的朱千凝,由她去審問朱永權。兩人的審問有了初步的結果之後,然後再一起審問最弱的朱東炬,核對初步的審問結果,那麼朱永權和朱千凝有沒有說假話,大致就可以判斷出來了。
六扇門的審問室沒有窗戶,也沒有攝像頭,厚重的合金門一關,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這樣的封閉式空間能讓犯人緊張害怕。不僅如此,就連燈光也是黯淡的白熾燈,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這些設計都有助於突破犯人的心理防線。
朱千凝靜靜地坐在一張沒有坐墊的金屬板凳上,她看著田澤關門,走進來,她的眼神卻還是有些恍惚。
田澤將記錄本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後坐到了有坐墊的木椅上,靜靜地看著朱千凝。
“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夢,不是嗎?田澤。”朱千凝冒出了一句話,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像一個夢?”田澤啞然失笑,“你要搞清楚情況,我現在是在審問你,你是藝校招生的考官。你不要這麼詩情畫意好不好?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只要你不坦白交代,不配合人民zhèng ;fǔ,你的下場會很慘。”
“不要用這些政策xìng的東西來嚇唬我,我是商人,我和很多官員都打過交道,我比你熟悉這些所謂的政策。有句老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什麼老話?”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只坐半年。”
田澤,“……”
這句話很多人都聽過,並不陌生,但卻只有少數jīng英分子才有機會去實踐它,所以它的真實xìng還真不好判斷。
田澤不過是想學學電視裡面演的那樣,整點政策xìng的噱頭,許諾點從寬處理的好處,糊弄一下朱千凝,但現在看來人家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不吃這一套也就罷了,這女人居然一開始就佔據主動,不僅不交代問題,居然還敢調侃他。簡直反了天了!
“可惡!你以為我不敢用刑嗎?”惱羞成怒的胖子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後眉頭微皺地將手放到了桌下揉。搓。
“我相信你敢對我用刑,我甚至相信你敢強暴我,你要不要試試?你一進來,我就有這種心理準備了,據說你很好sè,在這種封閉式的審問環境下,你就算真對我那樣,我也反抗不了不是?”
田澤如遭雷擊,碳化當場。
他不過是提了一下用刑,人家卻已經將層面提升到了願意接受強暴上,你說你還好意思扇人家兩巴掌,或者踢人家兩腳嗎?那未免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毫無疑問,這次審問,第一局算是胖子完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