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氣喘吁吁的被她拖著走,禁不住後悔,這藥下的太重,連帶著連她自己都被殃及了,好在張雯確實認識路,左拐又拐上了其中一棟樓,葉安然艱難的扭過頭,看了眼路過教室的門牌,高二x班,隨即鬆了一口氣,沒錯就跟上吧。
然而,事故發生的很突然,下一秒,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待反應過來已是跌坐在地上,虎口火辣辣的疼怕是緊急之下撐著地面被擦傷了,抬頭見張雯居高臨下的站在樓梯上一臉不忍卒睹的慘痛表情,葉安然微微動了動,剛想扯出一抹笑,安慰她自己沒事,身下卻傳來低低的呻吟聲,身下微揚的嘴角陡然僵住,連帶著下半身好像都被凍住了,葉安然以媲美電影慢鏡頭的動作緩緩低下頭,倏地對上一張帶著扭曲笑意的臉,
&ldo;麻‐煩‐請‐把‐尊‐臀‐移‐下‐來&ldo;一字一句像是從牙fèng中擠出來的,葉安然只覺得後背陰風測測,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身下不是硬邦邦的水泥地,而是這個男同學的身體,哦,確切的說是小腹上,夏天衣衫單薄,她都能感覺到所坐之處傳過來的灼灼溫度,臉騰地燒起來,葉安然被蠍子蟄了似的跳起來,當然不忘抓著邊上的婁底扶手借力。哪知卻忽略了滲著血珠的虎口,剛碰上去就痛得&ldo;嗖&ldo;地鬆開,沒了支撐點,身體平衡頓失,&ldo;呀‐‐&rdo;她狼狽的又跌坐回去,
於是下面那位正要爬起來的悲催路人同學,&ldo;嗷&rdo;的一聲又被壓倒了,這回是結結實實的壓個正著。
樓梯口響起了一聲哀嚎,此時已經是上課時間,幸好沒有圍觀人群。待葉安然被張雯手忙腳亂得扶起來時,臉已經紅的可以煮蛋了,顧不得手上的傷,她立馬回頭慰問地上躺著的那位傷得更重的倒黴人士,&ldo;你你這個&rdo;只是這傷得部位有點難以啟齒,摸不得碰不得,場面極其尷尬,作為肇事者,擔負著極大責任的葉安然禁不住擔心,叫的這麼慘,不會是斷了吧?對方要是知道她這堪稱最大詛咒的一句話,估計得氣的吐血,雖然真的很疼,他終是堅強的爬了起來,手忍著不好意思按著傷處,然而,一抬頭見到葉安然伸過來的手,立刻迅速的往後挪,兩手交叉,尷尬中帶著驚恐,&ldo;你你幹什麼?&ldo;
葉安然本想要幫忙扶起他,哪知對方一副自己要辣手摧花的樣子,嘴角頓時抽了抽,勉強露出親切的笑容,&ldo;那個,你怎麼樣?&ldo;
那人眼一瞪,憤憤的道:&ldo;這就是你給的見面禮?&ldo;
什什麼?葉安然有些懵,張雯也是一頭霧水,這人面部不那麼猙獰的時候,長的倒是人模狗樣,哦,是很不錯,就因為對方是個美少年,但是自己竟然不認識,這對她的八卦生涯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那人眉毛一挑,臉色更加陰沉了,牙齒咬的咯吱響:&ldo;你竟然又忘了我?&ldo;
好吧,對方眼睛裡那種不屑一顧的自信神情,渾身冷冷的氣場,葉安然有印象了,在仔細看那張堪漂亮的臉蛋,她徹底認識了,這位竟然是自己遇到過兩次叛逆藝術小少年,於景,要不是對方突然把那頭長髮剪了,她想自己定能一眼就認出來,現在這個見面方式真的是有點糟
雖然只見過兩次,但是葉安然摸清了對方的脾氣,青春期和更年期一樣,火氣比任何時候都要旺盛,再加上自己剛剛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輕則使人痛徹心扉,重則不舉,咳咳,絕對算是無意中摧殘了祖國的花骨朵兒,葉安然心有不安,她一個內心大齡的女青年也沒有人正宗蘿莉那麼羞澀,小心翼翼試探著問:&ldo;那小於同學你能站起來嗎?&ldo;套近乎第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