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她卻一直用這支脫臼的手,一直抱著自己的兒子。
剛才她還不覺得,現在被林木一提起來,她才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
“唉!”看著女子扭曲的臉頰,林木也是忍不住感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林木來到妻子的身邊,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很快就可以接好。”
趁著女子轉頭的瞬間,林木突然發力,順利的將脫臼的胳膊接上了。
看到林木再次治好了自己的妻子,丈夫更是感恩戴德,就差給林木跪下了。
火車因為劇烈的撞擊,給乘客造成的大部分傷害,都是骨折一類的骨傷,這種骨傷對林木來說是最好處理的。
連續接好了十多個人骨頭之後,林木來到一個滿身都是鮮血的小姑娘面前。
小姑娘雖然滿身是血,但是這血卻不是她的,而是躺在她旁邊的傷員的。
這個人的大動脈,被飛濺的碎片割破了,而這個小姑娘就是在壓著他的動脈,防止繼續流血。
看著小姑娘純熟的技術,以及有條不紊的動作,林木猜測這個小姑娘應該在醫院工作。
林木走到她的身邊,道:“讓我來吧!”
漢朝那會林木就是醫生,醫者父母心這樣的話,在漢朝那會,可不是白說的。
聽到林木的話,小姑娘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問道:“你是醫生?”
“恩!”林木點了點頭。
然後蹲下身體,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三個銀針。
看到林木拿出銀針,小姑娘已經確定林木是醫生了。不過中醫能用來急救,小姑娘的眉頭還是不由得皺了皺。
林木出手如電,三針下去,直接封閉了傷者,動脈附近的穴道。
穴道被封,自然止血。
看到剛才還向外噴湧一樣的血流,已經不再流淌,小姑娘的好看的大眼睛,驚訝的睜的大大的。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事情,幾根銀針就能止血,這可比什麼止血鉗好用多了。
“他現在失血過多,不到醫院,不要把銀針拔出來。”林木說道。
小姑娘聽到林木的話,連忙應道:“我記住了!”
林木點了點頭,就繼續向其他有傷員的地方走去。
此時距離列車出軌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大批的工作人員、武警、公安、醫生,甚至是媒體記者,都趕了過來。
這次的列車出軌是遼東,近五十年以來最大的安全事故了。
“這是誰弄的,簡直就是胡鬧?怎麼能用銀針止血!”一個年輕帥氣的醫生,看著被林木處理過的傷員,大聲的呵斥道。
那個被林木吩咐過的小姑娘,看了一眼這個年輕醫生,道:“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的,至少傷者的血已經止住了。”
青年醫生,看著小姑娘,皺了皺眉道:“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利,質疑我的判斷?”
小姑娘看著這個青年醫生,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道:“我是省醫院的護士。”
青年醫生,聽到小姑娘只是一個護士,不由得眼中充滿了輕蔑,道:“你一個小護士懂什麼,趕緊把銀針拔下來,我要重新為他止血!”
小護士看了一眼,跟在青年醫生身後的,幾個正在攝像的媒體記者,道:“不行!如果他出了事,你能負責嗎?”
青年醫生似乎被小護士激怒了,道:“我是省醫院的外科副主任醫師,你說我能不能負責。”
“如果你想讓他立刻死的話,你可以隨便把他的銀針拔了。”就在這時,林木的聲音,突然幽幽的傳來。
現場雖然已經雜亂無比,但是以林木的耳力,還是可以輕易分辨出各種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