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這讓助理很心疼,私下大著膽子找梁悅談,問,院長,你有沒有嘗過那種,做什麼事都要看人臉色的滋味?
梁悅說:“我現在做事還不是要看你們的臉色,你以為院長這個位置好坐?”
在外人面前裝腔作勢,梁院長現在已經做得很熟練了。
助理說:“我是說,平時,在生活中呢?”
梁悅不語。
助理豁出去了,說:“從來都沒有吧?那院長,你好好看看習蔭,他現在每說一句話都在看你臉色,他還那麼小,太罪過了。”
梁悅聞言一震,狠狠掃她,一瞬間像是要發怒,可在她緊張到極點手心捏滿汗的時候他收回了視線,說:“你管的太寬了,梁宰平不是給你發工資的人。”
助理惶惶,完全不知道這祖孫三代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但她發現自己的進言彷彿有些效果,梁悅關注梁習蔭的眼光好像多了一些,有時候他說話到一半,會突然停下來看著他,好像在研究他是不是在看自己的臉色。
行程的最後兩天安排了去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