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一愣,奇怪的看著遙遠。
“我們在司家見過幾面啊?怎麼會不認得?”
“我說的不是司家。而是很久以前,你忘了嗎?你第一次參加宴會,韓凌教你跳舞,我教給你……”
“啊!我想到了!你是哪個天仙姐姐!”斜陽這句話聲音很高,一眾人朝這邊看過來。遙遠急忙拍著她的手,紅著臉說道,
“淡定淡定!”遙遠鬱悶了,斜陽這天仙姐姐四個字說的聲音如此大,別人還以為她路遙遠自戀呢。
“呵呵……我太激動了。是你啊!怪不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覺得面熟呢!我想起來了,那天我不會跳舞,但是張素淼邀請韓凌跳舞,你看我在一旁著急了,你教了我幾個簡單而無往不利的舞步,你當時還說這是從老年迪斯科裡面總結出來的。後來我跟韓凌跳完舞再去找你,你就不見了。”
斜陽說著,眼睛發亮,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真的沒想到,她跟遙遠十五年前還有一面之緣。
不遠處孟非離見斜陽和遙遠詳談甚歡,禁不住勾了勾唇角,難得露出笑容。
斜陽記得那時候她才七歲,第一次參加宴會。也是那一次,她成了整場晚宴的焦點。因為韓凌的跪地求婚。當時十三歲的韓凌對著面前的七歲小蘿莉顧斜陽跪地求婚的一幕曾被人津津樂道了很久。
響起韓凌,斜陽心底緩緩一沉。
“其實那天我媽媽的打算是讓我跟韓凌相親,但是我比韓凌大一歲,那一年都十四歲了,我接受不了姐弟戀,所以就千方百計的推脫,看到韓凌邀你跳舞,我巴不得你跟韓凌跳一晚上呢,所以我就……”
遙遠說到這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所以你就好心教我。原來嫂子你那時候就這麼陰險啊。”斜陽的話換來遙遠掐脖子的舉動。
斜陽哼著求饒,孟非離已經三兩步到了跟前。
“怎麼了?”孟非離還沒膽子吼路遙遠,壓抑著怒火問道。
路遙遠一臉無辜的看著孟非離身後無所謂笑著的司霆堃。
“孟三,我發現我跟斜陽很投緣。今晚想讓她在我家住一晚上,你看呢?”遙遠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導火索,恨不得立刻點著了孟非離這顆炸彈。
司霆堃笑的高貴又陰險。如孟非離這冷漠孤僻的性子,也只有顧斜陽能鎮住他。
孟非離二話不說將斜陽拉起來攬在懷中,衝著遙遠淡淡開口,
“嫂子,斜陽晚上離不開我,不然會做噩夢的。”孟非離說完,掐了下斜陽腰上敏感的肉。
斜陽白了他一眼,衝遙遠眨眨眼睛,心裡卻低估,有你在身邊哪有時間做夢?那天不是被你折騰到後半夜才能睡著?
幾個人正說笑著,司霆堃的手下tt趕來在司霆堃耳邊低語了幾句。
司霆堃點點頭,對身旁的非離說,“他們來了。”
話音落下,金碧輝煌的大門緩緩開啟,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身深色燕尾服的付光耀,挽著他胳膊的嬌小女子赫然就是嬋嬋。
斜陽還不曾認真打量過付光耀,典型的官二代紅三代出來的世家子弟,面上紈絝傲然,實則是狡黠多變的性子。最初的時候,付家凡事都將付光明推在明處,利用付光明的激進驕勇為付家開闢了另一條戰線,而付光耀這時候才姍姍出現,其實早付光明剛剛被付家推出來之前,付光耀已經是戰友群的領軍人物。
付家老爺子將付光耀這所謂的嫡系孫子保護的滴水不漏,卻將被人視作野種的付光明推在明處!無往而不利!不久的將來,付光耀聲名鵲起之時,就是付光明被打壓的時候。付家老爺子的手段可見一斑!
嬋嬋一身火紅色小禮服表情淡淡的跟在付光耀身邊,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怪怪的,說不上是親密還是生疏,總覺得像是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