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退出滕飛的院落。
那個質問滕飛的侍衛心中不甘,因為他明明看見兩撥人先後撲進這個院子,但卻全都像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可惜他再怎麼不甘,也不敢繼續停留在這裡,不然被人看出問題,死他不怕,但卻怕牽涉出太上長老那一系,連累了自己家人。
皇宮中的喧囂吵鬧,這會漸漸的開始平息下來。
青衣公主帶著桃兒和竹兒,也匆忙趕來,先是看見龍氏父子三人居住的房屋被轟得粉碎,連點渣滓都沒能留下來,桃兒和竹兒頓時放聲痛哭,她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滕飛和魔皇之間的商定,都以為龍氏父子三人喪生在這場襲擊當中。
“到底發生了什麼?”青衣進了滕飛的房間,一臉憤怒的問道:“為什麼你的朋友全都死了,你卻無動於衷?”
滕飛看著青衣,心中忽然忍不住佩服起魔皇來,竟然把自己女兒的反應都算計進來,整個魔族中,這位魔皇陛下,才是真正的算無遺策啊!
“我無動於衷?”滕飛冷笑看著青衣:“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偉大的青衣公主,我現在居住的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
不等青衣公主回答,滕飛便冷笑著接著說道:“是皇宮!是你們魔族的皇宮!你想說什麼?想說我們不該放鬆警惕嗎?我們為什麼要警惕?這裡,本應是整個魔族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居住在這裡,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防禦!”
看著青衣有些蒼白起來的臉色,滕飛咬牙道:“我的實力雖強,但你父皇今天特意跟我約定,不許運功抵抗酒意,不然喝起酒來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於是,我這傻乎乎的人類,就中了他的圈套,根本沒有抵抗酒意,於是,我喝醉了,然後,嘿嘿……我的朋友們,就遭遇了襲擊,青衣公主,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件事,為什麼會這麼巧呢?”
青衣的臉色當即變得很難看,不敢置信的望著滕飛:“你……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說,我父皇設圈套害你?滕飛,你是不是這樣認為的?”
青衣公主說到後面,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強忍著淚水不掉下來。
滕飛看得有些心軟,但卻知道,青衣公主這樣的反應,才是最好的反應,心中暗道:要怪,你就怪你父皇去吧,別怪我,我只是配合他而已。
滕飛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過,是公主你自己這樣認為的,而且,你不覺得,事情發生這麼半天,你那天王巔峰境界的父皇居然還沒出現,有些不正常嗎?”
“你……你……”青衣抬起手,指著滕飛,氣得直哆嗦,幾乎說不出話來:“滕飛,我好心好意,把你當成朋友,幫你尋找你們要找的人。我父親也把你當成朋友,邀請你進入皇宮,盛情款待。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你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把責任全都推到我父親身上去,難道你就沒想過,會有人栽贓嫁禍嗎?”
滕飛冷笑:“我只知道,這裡,是魔族的皇宮,我更知道,魔皇,是魔族的最強者!”
“好,好!”青衣公主臉色蒼白,無力的看著滕飛:“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是吧,那就隨便你吧,我青衣……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青衣公主說著,轉身掩面而去。
泣不成聲的竹兒和桃兒也不得不跟在青衣公主身後,哭著離去。
第二天一早,滕飛離開魔族皇宮,一個人走在魔族皇城的大街上,整個人身上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氣,使得所有看見他的人,都嚇得遠遠避開。
因為魔族和人族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很多魔族在不動用力量的時候,身體中也沒有黑色的死亡之氣透出,所以皇城中的這些魔族,並不知道,這個一身殺氣的孤傲青年,就是昨天他們還口誅筆伐的那個人類強者。
滕飛茫然的走著,也不知自己走的是什麼地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