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就徹底達起來了,少爺可還記得王家被選秀選中的那個女兒?”
滕飛點集頭:,“我記得。”
,“當年王家二爺王天鷹其實沒說謊,那個王家選秀的女兒,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在當秀女的時候,就被皇帝陛下看中,十分得寵,早在三年前,少爺前往西陲的時候那個王家女兒就已經被封為賢妃了,王家也因此成了皇親國戚,不然少爺以為八大家族和範張慄三家貴族憑什麼敢跟凌福老將軍對著幹?明知道凌福老將軍要保我們滕家,他們還如此肆無忌憚?”
滕飛頓時沉默下來,心中暗道:看來我還是連累了整個家族,此番我歸來,本是打算將這些家族全部除去,尤其是王家,跟我滕家仇恨最深,可現在王家的女兒竟然入宮為妃還深得寵幸我該怎麼辦?
這時候趕車的老夥計又道:,“王家得勢,連帶著拓跋家也跟著牛起來,若非我滕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恐怕這些年早被拓跋家給攻破了這拓跋敏烈,也得了一個官職對商隊擁有稽查的權力,其實,老奴認為,這就是為了對付我滕家而設的!”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拓跋敏烈那yīn冷的聲音漸漸近了。
“少說廢話,我懷疑你們滕家與西陲通敵,走sī軍火,現在,將所有貨物統統開啟,我要檢查!”拓跋敏烈冷笑著看著憤怒的滕家人,一臉快意,冷笑道:,“真的是風水輪流轉,你滕家也有今天?滕飛殺我弟弟,殺我叔叔,殺我族人,如今龜縮在西陲那蠻荒之地不敢歸來,要是他敢回來,我定將他庫屍萬段!這輛馬車是怎麼回事?趕快給我開啟!
我要檢查!”
,“是麼?拓跋敏烈,真看不出,三年不見,你竟然變得如此有本事了。”一個平靜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接著,馬車的門被推開,一個tǐng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居高臨下,一臉輕蔑的看著拓跋敏烈:,“我回來了,你,要怎麼將我碎屍萬段?”
“滕飛?”拓跋敏烈一雙眼猛然間瞪大,眼中流1ù出濃濃的恐懼,看著滕飛,袍袖中的手都有些微微哆嗦著。
三年過去,他已經二十二歲,長的玉樹臨風,加上身份地位的變化,居移氣,養移體,現在的拓跋敏烈身上,已經有了一些高貴的氣度,平日裡在這滕家鎮上,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可沒人知道,這位拓跋家的大少爺內心深處那個夢魘,經常會被噩夢驚醒,每一次在夢裡,他都會看見那個臉sè冰冷的少年,拎著一把寬背大刀,將拓跋家的人斬殺得七零八落,殘肢斷臂,血流成河。
每次醒來,拓跋敏烈都會咬牙切齒的誓,一定要將滕飛碎屍子段……
眼下,滕飛真的回來了,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可這位誓要將滕飛碎屍萬段的拓跋家大少,如今還有了官職的拓跋家世子,竟然呆立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
跟在拓跋敏烈身後那群人,也大多數都是拓跋家的子弟,幾乎都經歷過當年拓跋家被滕飛一人血洗事件。
所以這些人的表現,比拓跋敏烈更是不堪,望向騰飛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兩股打顫,彷彿站在馬車那年輕人。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頭恐怖的魔獸!
“是我,你這麼想念我,如今我回來了,你怎麼沒話了?要查我滕家商隊麼,呵呵,拓跋敏烈,你要是不想活了,就查一下試試!”滕飛滿臉笑意的說著,語氣如同朋友間的玩笑,可聽在拓跋敏烈的耳中,卻無疑是巨大的威脅。
,“你你威脅我?”拓跋敏烈勉強讓自己鎮定,不去想三年前拓跋家血流成河的場面,冷冷的看著滕飛:,“你還敢回來,滕飛,我敢保證,你活不過三天!”
滕飛淡淡一笑,轉身回了馬車,吩咐道:“咱們走。”竟是完全的將這位拓跋家的大少給無視了,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