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市區我就拿你們沒辦法。”
那幾個勸架的也對他們說:“你們也真是的,伊妹兒還是個孩子,你們怎麼能欺負她呢,早知道是這樣,都不幫你們,太不是人了。”
那年輕人憤怒地叫道:“說誰不是人,她說什麼了,你是不是在撒謊?”看他暴怒的樣子,那幾個服務生又開始往前湊了過來。
那個年長一些的,趕緊拉住他:“走吧,走吧,別說了。”
年輕人還要掙扎,被他瞪著眼扯著拽上了樓,不一會兒,就拉著行李箱下來了。到吧檯結了賬,兩個人就走了,經過我們的時候,那個年長些的人看了長風一眼,才走過去出了店門。阿麗姐看他們走了,立即換了一副笑臉:“謝謝大家出手相助,晚飯時我再表示感謝啊。”說著,摟扶著伊妹兒上了樓。
大家各自散去,回到房間裡,長風看著我說:“可以發表看法了。”
我忙不迭地發問:“那個伊妹兒說什麼了?我覺得那個人不像猥瑣的樣子,不至於做出這麼卑劣的事,你說呢?在他們上樓的時候,阿麗姐就應該遣散大家,為什麼要等他們下來,真正走了才感覺鬆了一口氣似的?如果那兩個人不走,阿麗姐會怎麼樣?”
長風看我說完了,才慢條斯理地說:“伊妹兒說,那個年輕人在她去房間送水的時候,強吻了她,並扯開了她的衣服,她奮力掙脫出來,喊聲驚到了那些服務生,這才打起來的。我也認為那個年輕人是被陷害了。這就解釋了你第三個疑問,阿麗姐等他們走了,才真正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不走,估計阿麗姐會打上門去,趕他們走吧。”
我問:“理由?”
長風說:“這很簡單,阿麗姐看出了他們行為異常,害怕對駝隊有危害,或者那夥漢人駝隊也是和阿麗姐有著聯絡的,這也說不定。我離她有一定的距離,不能讀到她的心。總之他們的存在是會對某人有危害的,但這個旅店不會太張揚地做出過激的事情,所以只能把他們趕走。”
我忽然記起那兩個人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對長風注目了幾秒鐘,忙問長風:“那個人看了你?似乎不是不經意的看啊。”
長風幽幽地說:“他給了我一張紙條。”
說著攤開手掌……
第四十章 失火
在我面前給了長風一張紙條,而我卻不知道,這是什麼身手?魔術師嗎?我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從長風手中接過那張紙條。這是從極普通的筆記本中撕下來的一張小紙條,折了幾折,完全打來也不過一根手指那樣大小,上面寫著:“夢裡依稀慈母淚,城頭變幻大王旗。”
我不明白,看著長風。長風笑笑:“別看我,我也不明白。”
我詫異地道:“這是魯迅的詩,有點沒頭沒腦啊。而且為什麼會給你,我們之前根本沒有過交流的。難道他是金鵬安排的?沒有這麼快吧,金鵬也沒有說在這邊還有人啊,而且他們比我們來的早,最重要的是,據我們觀察,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那夥漢人駝隊。”
長風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他們從我面前經過時,我在那個年輕人身上讀到了沮喪和不甘,那個年長一些的人則很平靜,並沒有對我們有什麼思想波動。那個人身手真的不錯,我只見他動了一下手指,我的手中便多了這個。”
長風都給讚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只是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已經離開了,卻留下這麼個沒頭沒腦的條子,弄得心裡彆彆扭扭的。剛剛的好心情忽然被攪和了,我無聊地歪躺在床上。細細思忖著這句話的含義。長風說:“你別往原義上想,那樣你就跑偏了。”
我皺了眉:“從詩的字面上講,夢見媽媽哭了,城頭上各種強盜的旗幟交錯更換著。”
長風點點頭:“還好,不笨,如果直白地講,這句話就是,這裡危險,趕緊